她手上這本是講述這個世界的曆史書,而且明顯是隻出現在記憶中的教會編寫的書籍,處處都存在著神明的字樣,作為一本睡前讀物而言它失敗的很徹底。
但是看在對方本來就不是睡前讀物的份上,切絲維婭也就不再數落它,在眼睛被蠟燭熏的流淚前吹滅火燭,睡去。
第二天切絲維婭起的很早,雖然不確定時間,但很確定太陽才剛剛出來。
早起得益於昨夜睡的早,還真就如那句話說的一樣,對於現代人,隻要睡前離手機遠點,那麼多半會睡的香甜。
沒手機的切絲維婭自然是沒有那個閒心熬夜了。
身上穿的還是昨天那一套,目前作為古人的她可不能挑剔。
不過讓她有些驚訝的是,這裡的人沒有牙刷牙膏,但竟然有著相似的東西。
比如說插著軟毛的木棒就是牙刷,某種怪味道的樹脂代替了牙膏。這裡雖然沒有食物,但是類似的生活用品卻意外的多。
這個家庭還真有錢。切絲維婭在心裡想到,如果在以前那麼肯定是萬惡的地主階級,隻不過離開父母後這裡就剩切絲維婭這一個小姑娘了。
至於切絲維婭的父母為什麼會離開。她也不知道,沒有關於他們的記憶,不過多半是死了吧。
總不會在一會搞出一套認親的戲碼吧?切絲維婭邊刷牙邊把身份套入以前看的小說裡,為自己搞點樂趣。
等把這些乾完,就該乾正事了。
從昨天帶回來的麻袋內拿出鋤頭走到後院,切絲維婭就變成了一個勤奮刻苦的農民了。
鋤頭是個好東西,無論是哪個時代隻要是種地就離不開它,除草,挖穴,作壟,蓋土都離不開它。
“嘿呀!”切絲維婭一鋤頭砸在地上,身為園藝農藝九十分的她自然是不可能對耕墾一無所知,但是現在她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沒有手套可咋辦啊?”切絲維婭有不是真的農民,手上沒有厚厚的老繭,自然是受不了鋤杆的摩擦,看著手上的破皮,她明白如果強行在這樣搞了話,結局就隻有受傷感染這一種。
但如果什麼都不乾的話又說不過去,切絲維婭不是那種喜歡將所有事情交給彆人,自己就在一旁乾看著的類型,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下賤。
無奈之下她隻好找了兩塊布把鋤杆包著了。
耕墾的第一件是就是要除草,因為某些無法解釋的原因,這裡的草死的都差不多了,但是草根卻還在,長久以來,日積月累的草根在地下交織在一起,給切絲維婭造成了極大的困擾。
但沒辦法,這一步是必須邁過去的,如果不處理掉這些死去的根須,那麼就彆想翻土了。
於是,切絲維婭就和這塊地乾上了,一直到太陽升到頭頂,費忒斯姍姍來遲的時候她才停下去休息。
費忒斯見到院子裡的景象,額頭不禁冒汗“喂,你這也太拚命了,小心身體吃不消啊。”
“我也怕,所以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切絲維婭把鋤頭往費忒斯手上一遞,休息去了、
“你有帶吃的來嗎!”
“有,我放廚房裡了,還有力氣的話,你就去弄吧。”
說罷費忒斯便開始乾活,他本來就隻是這麼一說,也沒指望切絲維婭去煮他帶來的東西,在他眼裡,對方還是那個讀過書吃過麵包,什麼都不會的女孩,所以在對方說可以吃飯的時候,露在他臉上的隻有驚訝。
午餐依然是昨天吃過的白膠樹根,但被切絲維婭煮過後味道出乎意料的沒有那麼重的澀味,吃起來像是在是沒味道的白蘿卜,或是說白薯。
這是因為她將湯汁過濾了多遍,去除了大部分的雜質,味道上自然是好了不少。
費忒斯用叉子叉起一塊樹根道“和以前比,你改變了很多,似乎是變的出色了。”
“那是因為你沒發現我的這些優點。”
切絲維婭不在乎費忒斯的看法,她隻知道今天還很長,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