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土種植!
“費忒斯。”
“什麼?”
“這樣就結束了嗎?”
夜晚的星空下,切絲維婭對將要離開的費忒斯這麼問道。
“這是取決於你,我無權乾涉。”費忒斯說完後轉身離開,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是啊,無論是讓這家人幫自己解釋自己的清白,又或是編出更多的謊言欺騙村民,那都是自己的決定,既然已經做了,那麼就不要再反悔了。
切絲維婭在想,自己這次是不是太善良,史丹尼夫婦在與她無冤無仇的情況下來害她,而最後僅僅隻是讓對方幫自己解釋清楚真相,再配合自己編織一個謊言就算草草了結這場無謂的鬨劇。
史丹尼夫婦最終也沒獲得實質性的懲罰。
如果換做彆人,肯定會多少有些不滿吧。但她卻覺的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過多糾結,因為正如史丹尼夫婦沒受到實質性的懲罰一樣,仔細想想她也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損失。當然這不是說惡人無罪之類的屁話,而是在解決溫飽之前,沒必要將自己的精力大量的花費在這種瑣事身上。
河底的怪物不但讓村民受到了衝擊,在精神上切絲維婭同樣也遭受到了衝擊。
危險就在他們身邊。
作為這個“桌遊”唯一的參與者,她很清楚的明白,在主角生活的地方無論出現什麼樣的危險都不奇怪,因為這是推動“劇情”發展的重要因素。
她恐懼的記起和弟弟討論的時候對方說過的話。
“在遊戲中,製作者決不會讓主角平淡的苟且偷生,他們會安排各種危險來強迫主角進行劇情,畢竟沒有玩家願意玩一個平平淡淡的沒有任何劇情起伏的遊戲。”
“我現在很愛玩,所以不要搞這些東西出來啊。”
切絲維婭回到家裡,坐上了上一回的椅子上又一次思考起今後的日子。
到現在她已經不會再說什麼不要把這個世界當做遊戲,不然會吃大虧的這種用來自我安慰的話掛在心裡了。再一次用玩家的角度,不,用遊戲製作者的角度來看,她究竟會如何安排接下來的故事呢。
土地肥力的流失是劇情發展的一個重要因素,也是迫使主角行動起來的重要原因,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後院的土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但是僅憑那麼一小塊地是養不活自己的。
現在的主要來源是費忒斯援助的白膠樹根,靠著它的話倒還是能勉強堅持下去。但是如果她是製作者,那麼就絕不會讓這個使主角能夠苟且偷生的植物一直存在。
想一想吧,這是土地肥力的流失,並沒有人證明土地的肥力目前已經不再流失了呀,假如有一天,土地已經貧瘠到連樹根都長不出來,那麼不就是所有人ga了。
如果按照一個遊戲製作人的角度,那麼在事件被解決完之前,一定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在想想看,為什麼土地肥力會持續不斷的流失,隻要是一個正常的遊戲就絕對不會說這隻是一個正常的自然災害,老老實實撐個幾年就沒事了,魔法世界才不會跟你講什麼科學!
“所以說,這是在強迫我玩這個遊戲嗎。”
切絲維婭站起身來,完成刷牙洗臉倆件套後澡都沒洗就撲到在床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隻能將它攻略了。”
她做好了心理準備。
早上睡到自然醒!
即便是自然醒也起的很早,急匆匆的幫自己的菜地澆水,然後就沒事做了。
管理一塊菜地就是這樣,隻要熬過了最麻煩的前期工作,那麼接下來隻要記住澆水施肥就行了,其實施肥也不用經常乾,因為把肥料撒的過於頻繁而導致顆粒無收的大有人在,不過切絲維婭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因為她根本就無肥可施。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原本她是想搞一些草木灰來的,但是這塊地怎麼也不像偏堿性的樣子,再來草木灰也需要充分的腐熟才能夠使用,否則就會燒壞植物的根部,基於這些原因,草木灰肥料的計劃一直拖到現在也沒有實施。
對了,切絲維婭家內除了野菊菜外還養了一種植物。
就是後院大缸裡的水藻。
費忒斯和她在河邊帶回來的捕食藻,原本帶回來的時候就將它直接扔在水缸裡,也不知道現在長的如何。
切絲維婭抱著這樣的想法打開大缸的蓋子,頓時被內部密密麻麻的黑色藻類惡心到了。
它們就像活著的肉須一樣緊貼缸壁蠕動這,模樣看上去十分的嚇人。
“這才幾天啊就長成這樣。”
要不是那些村民說他們身上的傷勢大部分都像是被鋒利的刀具切出的,切絲維婭要都懷疑河裡的怪物是不是這家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