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土種植!
什麼樣的人才能被稱作是戰士。
在幾乎稱的上是死亡的劣勢下仍然堅持鬥誌,奮起抗爭的人方能被稱之為戰士!
這裡的傭兵各各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知道什麼是以一當十嗎,就是一個人能當十個人挨揍!
跟隨在道格身後渾水摸魚的切絲維婭萬分感謝這些幫她吸引注意的傭兵們,沒有他們的鼎力相助她絕無可能安然無恙的穿過危險的兵線,到達最後的岩壁下。
當然現在高興還為時過早。
“道格,為什麼死徒的數量越來越多了!”
切絲維婭狠下心來又捅了一隻沒長眼的死徒一刀,現在的她已經越來越適應這裡隨時蹦出一隻死徒的環境,持刀的手也越來越穩,基本一刀一個準。
前提是躲在道格底下偷襲。
前頭左盾右劍,時不時還來一個神術的道格趁著喘息的機會對切絲維婭回道“這種事應該問問你的女神,而不是去問我。”
道格的回答就是句廢話,她去哪問她的女神大人啊。
這時傭兵隊的副官阿特拉爾渾身是血的闖了過來,怒氣衝衝的向道格發出咆哮,
“這和當初說好的不一樣道格,你說隻有對方一隻怪物的!”
麵對阿特拉爾的質問和怒火,道格仿佛連解釋都懶得去解釋,用手挖挖耳洞後隨口道“情況有變嘛,你們做傭兵的不是經常遇到這種事情嗎。”
“你!”阿特拉爾見道格一幅不以為意的樣子,頓時怒火攻心“你知不知道我們死了多少個弟兄,你知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死!”
“嗬,”道格不屑的回答道“還能有什麼原因,因為你們的實力不夠,因為我們情況有變。”
在阿特拉爾再次發火前,他又指向岩壁前激烈的戰況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你要明白一點,再拖下去我們都會死,不隻是你,也包括我!”
說到死字的時候,道格加重了語氣,用於提醒現在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阿特拉爾瞪了道格一眼,隨後重新加入戰團。
傭兵們在岩壁前拉出了一條堅固的防線,無組織無紀律的死徒被牢牢的擋在外邊,但明眼人都知道這隻是暫時的,等傭兵們開始疲倦,提不動盾牌和劍刃的時候,就是防線奔潰的時候。
切絲維婭是想明白了這點,道格也想明白了,所以他對阿特拉爾的態度才產生會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因為他沒必要對一幫將死之人和顏悅色。
真希望他能想出辦法,順便帶我一起跑。
在場的人中唯一能笑的出來的恐怕隻有那個在戰團中間的費忒斯了吧。
費忒斯這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找了一匹馬,並且拿著一柄長矛在死徒間肆意穿梭,打亂他們的節奏,有時候他的危險動作讓切絲維婭不禁為他捏上一把汗,擔心他會摔下馬被一擁而上的死徒剁成肉泥。
最匪夷所思的是這家夥看上去似乎還很開心,在敵人中心大笑著揮舞長矛。
“他為什麼還能笑的出來,腦袋他不怕死嗎?”
切絲維婭將這個問題拋給道格。
“這不是怕不怕死的問題,而是這個男人堅信自己是不會死的。”
道格的回道讓她更覺奇妙‘難不成他還能從這麼多死徒中間衝出去不成?’
道格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先斬殺一名即將突破防線的巨刃死徒後目光轉向身後的岩壁。
“也許,這是一個辦法。”
“什麼!”身後的岩壁是呈倒金字塔狀的角度傾斜,高度至少在百米以上,切絲維婭明白了道格口中的辦法,但真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我覺得我做不到!”
在一名傭兵身後,她奮力刺穿一名死徒的胸口,沒理會那個傭兵的道謝,她繼續跟跟在道格身後。
“沒什麼是做不到的,親愛的小姐。”道格對遠處的費忒斯做出回來的手勢,然後道,
“如果你覺得自己不行,可以尋求幫助。”
他壓低了自己的帽子。
遠處的費忒斯騎著馬匹向切絲維婭他們的方向衝來,因為巨刃死徒趁他不注意砍斷了一隻馬腿,他隻好躍下心愛的馬兒,徒步跑來了。
“真的是刺激到讓我的心臟蹦蹦直跳呀。”
不過一會,氣喘籲籲的費忒斯就來到了兩人的麵前“說吧,叫我過來有什麼事?”
“沒什麼,隻不過我們該跑了。”
傭兵隊的人目前已經損失大半,不能指望它還能撐多久。
費忒斯露出誇張地表情“你真無情,你真殘忍,竟然要丟下同伴逃走。”
“不然你留下。”道格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這怎麼行,算我一個!”費忒斯又開始和道格勾肩搭背了。
我真的要和這兩個人同流合汙嗎,做這種事的怎麼想都是反派。切絲維婭扣心自問後得出結論。
當然,她可不想死在這裡。
如果和傭兵隊的人很熟悉的話,她還會猶豫,但現在看臉就算他們全死光了她也不會多難受一下,頂多會覺得生命真是脆弱。
“我們的動作要快,那些傭兵肯定已經做好了拋棄我們的打算。”
三人背靠背在一起抵禦來襲的死徒,費忒斯主攻,道格輔助,切絲維婭負責偷襲和補刀。
“這是當然的,而且在外麵跑的時候他們沒準還會用弓箭飛斧之類的把我們弄下來。”
“話說你們就這麼快達成共識,決定靠爬的了?”
果然沒良心的人都容易相互理解,切絲維婭感慨道。
“不然難道還用跑的?”費忒斯發現切絲維婭已經能熟練的砍下死徒身上的零件,不由的驚歎道“你下手真是利落,比我第一次做的還要好。”
這是因為她的心裡年齡已經二十來歲了,加上手中彎刀的銳利程度完全不遜色韋爵爺那把匕首,自然是要比一般的新手表現要好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