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饒命,您不能這樣,屬下雖然有錯,占了您千戶之位,但罪不至死啊!”
齊卓雙腿一軟,跪倒在地,發出淒厲哀嚎,此刻,他心裡還抱有最後一絲僥幸,希望蘇長青並不知道其他事情。
其他天麟府鎮武司眾高層,眉頭一皺,看向齊卓的目光,多了絲絲不忍與同情。
這位蘇大人,果然如傳言那般,心狠手辣,不對,應該是殘暴才是。
正如齊卓所言,他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像這種占位之事,在如今的鎮武司根本算不得什麼,他們之中,不少人,就是靠著這種方法上位。
退一步講,就算真的想要齊卓死,你直接讓人給他一刀,送他上路便是。
剁成肉醬,喂狗,未免欺人太甚!
不少千戶,心裡更是湧上一股兔死狐悲之意。
在這“殘暴”的蘇大人手下,是不是自己什麼時候,做錯了點事,也將如這齊卓這般,被剁成肉醬喂狗?
要不這千戶就不當了,反正這些年撈的也夠多了,足夠他們錦衣玉食過完下半輩子了。
省的哪天,連具全屍都留不下。
“狗東西,到現在還跟本官裝糊塗。”
“嗯?”
一眾天麟府鎮武司眾高層一愣,聽蘇大人這話的意思,其中似乎另有隱情。
“占了我父拚死搏殺而來千戶之位也就罷了,居然還收買我那侍女,下毒謀害本官,這還不夠,隨後又找七霞樓刺客,刺殺本官,這一樁樁,一件件,你哪個不該死?”
“我靠!這位齊千戶這麼狠的嗎?”
“難怪蘇大人一開口就要剁了這姓齊的喂狗。”
“又是下毒,又是暗殺,換成老子,老子也得剮了這狗東西。”
......
“大人,屬下冤枉啊,這些事屬下都沒有做過,大人明鑒,定是有小人作祟,故意栽贓陷害屬下。”
齊卓連忙否認,這罪打死他都不能認。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來人,拖下去,喂狗。”
張紫玉和洪石二人一步踏出,到了齊卓左右,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就如同拖死狗一般,拖著他往外而去。
“不,大人,你不能這樣......”齊卓拚死掙紮,然而,洪石在蘇長青打量資源資助下,早已邁出了那一步,晉升先天之境,張紫玉亦是修為大進,根本不是他所能掙脫的了,“冤枉,屬下冤枉啊,你說屬下收買你的侍女,下毒害你,又找七霞樓刺客刺殺你,這一切,證據呢?”
“證據?”
“本官的話就是證據!”
蘇長青冷笑一聲,又不是前世那法治社會,凡事都要講人證物證。
在高武世界,強者為尊,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真理。
“不,屬下不服,就算你是上官,也不能無憑無據,誣陷屬下......”
“大人什麼身份,誣陷你,你也配?”
洪石輕蔑的掃了齊卓一眼,直接卸了他的下巴。
其他一眾鎮武司高層,同樣一臉鄙夷的看著齊卓。
都這個時候了。
還不老實。
還誣陷?
假酒喝多了吧?
蘇長青是什麼人,他們大乾王朝有史以來第一妖孽,背靠一品大勢力,碾死你們齊家都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用得著費儘心思,給你這麼個小人物羅織罪名?
很快,就是一陣剁肉聲從殿外傳來。
“姚飛柏,童時,周巨,廖琦。”
齊卓那狗東西隻是一個小插曲,蘇長青大清早召集府鎮武司所有千戶,可不單單是為了那狗東西。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既然成了這天麟府鎮武司鎮守使,以後這天麟府鎮武司自然得照著他的規矩辦事。
“屬下在。”
四人出列應道。
“以後天麟府東、南、西、北,四大城區,就由你們四人負責。”
至於四大城區原來負責人,老老實實交出權利,回到府鎮武司養老,也就罷了,不然,就脫了這層官皮,給他滾蛋。
在這天麟府,他蘇長青就是天,就是地。
不服?
往上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