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青眼中貪婪之光一閃,天羅神傘等七大主宰至寶隻是他部分收獲,天旬帝君他們隨身家底,才是真正大頭。
一個個都是活了上萬紀元,乃至幾萬紀元的老怪物,特彆是天旬帝君這三位三階,四階主宰種子,家底之豐厚,怕是不會比一些個一階主宰遜色多少。
“不知夠本座煉製多少主宰至寶,五件,十件,還是更多?”
很快,蘇長青化為勤勞的小蜜蜂,瘋狂搬運七大修羅帝君之珍藏。
......
神屠王島,中心,羅屠神殿。
一共擺放著三排,一十八座血色神座,三排神座,大小不一,不過最小一方神座,都有一方小世界大小,而最大三座神座,更是不下於一方大世界。
此刻,一十八尊堪比一方世界的修羅王族強者,端坐在那一十八方神座之上。
氣息之恐怖,每一尊,都遠在天旬帝君這尊二十二步準主宰之上,大部分更是超出天旬帝君不知多少倍,似乎隨便一道目光,就能將天旬帝君給粉碎成渣。
其中,那青煊主宰赫然在列,不過僅僅隻是坐在第二排神座之上,還是其中較為靠右一個位子。
這一十八尊偉岸身影,不是彆人,正是神屠一脈十八尊中級、低級主宰。
一個個或是本尊親臨,或是他們的主宰分身到場。
而在為首的第一排,也是僅有的三座大世界大小的血色神座上,則是坐著三尊六階主宰,氣息高古不朽,遠非其他修羅主宰可比。
尤其是是中央那一位修羅主宰,氣息之可怕,宛若宇宙星空,深不可測,青煊主宰這樣的四階主宰,在其麵前,猶如那卑微的蜉蝣,是那麼的渺小不起眼,隨便動動手指,就能碾殺他千百次。
這是溟羅主宰,神屠一脈七階主宰之下第一人,傳說其早已一腳踏入七階主宰之境,距離突破,僅差一個契機。
就連七階主宰,都要忌憚其三分。
其也是神屠一脈,真正管事之人。
至於那些高級,頂級主宰,一個個不是在閉關潛修,就是忙著在餛飩太虛,探索一些秘境遺跡,為超脫主宰而奮鬥,可沒有那麼多時間,來管理族中這些瑣事。
不止神屠一脈,修羅王族其他十一脈,乃至人族等其他至高種族,以及那些高級,頂級霸族,大多數都是如此,七階及以上高級,頂級主宰,一個個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鮮少在泰源宇宙露麵。
......
“溟羅大人,旬兒他們絕不能就這麼白死,我等定要為其報仇雪恨。”第三排神座之上,一位身著血色長袍,整個人就像是鮮血澆築而成的二階主宰站起身來,衝著溟羅主宰憤憤不平道,其麵容與天旬帝君有著三分相似之處。
這是血獄主宰,天旬帝君之曾祖,天旬帝君那可是他最為看重的後輩子孫,是他們這一支之未來希望,更是被他視為以後順利晉升三階主宰之關鍵。
哪曾想,一趟人族之行,就這麼白發人送了黑發人。
雖然天旬帝君他們的本命魂燈,隻是暗淡無光,並未徹底熄滅,但在他眼中,已然與隕落無異。
以他們修羅王族與人族的關係,落入人族手中的主宰種子,哪有活命的可能,身死魂滅也就是時間之事。
就像人族主宰種子落入他們修羅王族之手,從他們修羅王族出世至今,還沒有幾人能夠活著回去。
此仇此恨,不共戴天!就是傾儘王海之水,都難以洗儘。
死!
那人族二階主宰必須得死!
“溟羅大人,血獄說的不錯,我族帝君絕不能白死,定要那人族血債血償。”
“敢殺我族主宰種子,這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否則,我族威嚴何在?我神屠一脈臉麵何存?”
......
又有五尊修羅主宰站起身來,個個雙目噴血,殺機無限,這些都是其他六大修羅帝君背後主宰,這六大主宰種子,可都是他們最為看重的後輩,就這麼折在了那人族荒境,此時此刻,他們恨不得直接殺向古煌界海,將那人族二階主宰給挫骨揚灰,將他的神魂鎮壓在血眼之中,日日夜夜受那血魔噬魂之苦。
“安靜!”
溟羅主宰眉頭一皺,輕喝一聲。
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