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朱皓處理吳家,僅僅用了半天時間,但是這件事,在江南各大家族之中,卻久久難以忘記。
當吳家家主,看著他們吳家的關鍵人物,全部被朱皓送進了監牢後,吳家家主這時才感到後悔,他現在很想妥協,不過朱皓卻再也不肯見他。
沒有辦法,他使出了最後殺手鐧,讓人通知錦州總兵吳襄,希望吳襄能夠看在同宗的份上,救吳家一下。
吳襄在收到了吳家家主的求援信後,很是重視,不過看到吳家家主信上說,與朱皓起了衝突,便當即冷笑道
“一大把年紀都活狗身上了!”
“信王他也敢得罪,還指望本將救他,得罪了信王,這大明天下,恐怕無人能救他吧!”
吳襄正嘲諷吳家家主,有眼無珠的時候,吳襄的父親,從房間之中走出,歎了一口氣道
“這一筆寫不出兩個吳來,雖然當年他們對我們,很是不好,但畢竟還是有同族之情,你如果能幫忙,還是幫幫忙吧!”
“那怕你寫信,給信王求個情,如果不行,咱們也算是仁至義儘了!”
吳襄聽著父親的話,歎息一聲道
“當年信王在遼東的時候,孩兒與他接觸雖然不多,但是也知道,信王向來是說一不二,既然信王已經決定了,彆說是孩兒了,就算是聖上,也很難改變的他的主意!”
“不過,既然父親這麼說了,孩兒怎麼也得試一試,不過這個情,孩兒去求不合適,三桂正在信王身邊當差,乃是信王身前之人,這件事,還是他去辦比較妥當!”
“孩兒,這就修書一封,讓三桂去辦理此事!”
在京城的吳三桂,收到父親吳襄的信後,當即也不敢怠慢,連夜啟程,前往江南,向朱皓求情。
不過,當吳三桂到了江南後,打聽了一下,吳家與信王的過節後,他便不準備替吳家求情了,因為這完全是吳家家主,自己作死。
俗話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吳家自己找死,他又何必去救,況且他人微言輕,他的話,朱皓也未必會聽。
有了這樣的心思,吳三桂便準備悄悄地返回京城,權當他沒有來過江南,不過錦衣衛何等強大,在吳三桂進入江南境內之初,韋小寶便收到了消息。
韋小寶當即向朱皓請示,該如何辦,朱皓告訴韋小寶,順其自然,看看吳三桂都乾了些什麼,告訴他就行。
而吳三桂要返京的時候,韋小寶自然就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韋小寶收到消息後,再次來見朱皓,說明情況。
朱皓聽著韋小寶的話後,微微沉吟了一下道
“這個吳三桂是本王的屬官,既然來了江南,怎麼能不拜見本王,救走呢?”
“去,將他帶來,本王到是要問問他,還懂不懂禮數了!”
隨著朱皓的話出口,韋小寶當即領命,讓錦衣衛將吳三桂,帶來朱皓的行轅。
當錦衣衛出現在吳三桂的麵前是,吳三桂才知道,原來他的一舉一動,信王都了如指掌。
吳三桂到了朱皓的行轅,見到朱皓後,不能朱皓開口,便先跪在地上,請罪道
“微臣吳三桂,來江南,卻未來拜見王爺,實在是有失禮數,請王爺責罰!”
朱皓聽著吳三桂的話,臉上帶著些許不滿的神色道
“你既然,知道有失禮數,還敢如此?”
吳三桂聽著朱皓的質問,連忙開口說道
“微臣不是故意失禮,而是實在無顏見殿下,這才準備悄悄地回京!”
朱皓聽著吳三桂的話,當即“哦?”了一聲,開口詢問道
“你怎麼個,無顏見本王,難道本王就那麼可怕嗎?”
聽著朱皓詢問,吳三桂不敢怠慢,當即施禮道
“回稟殿下,微臣不敢隱瞞,微臣是受家父之托,來江南替吳家求情!”
“不過,當微臣知道吳家,在江南的所作所為之後,便無顏再向殿下求情,便準備離開江南,回京城。”
朱皓聽著吳三桂的話,這才反應過來,微微頷首道
“你不說本王都差點忘記了,你祖籍也在江南,看來這江南吳氏,與你還有些淵源啊!”
吳三桂聽著朱皓的話,連忙點頭說道
“不瞞殿下,確實如此,這江南吳氏,與我乃是同族同宗,隻是當年我父親,被他們趕出了吳家,這才去了遼東,在遼東累計戰功,有了一份家業!”
朱皓聽著吳三桂的話,微微頷首道
“看來你們之間,還有些夙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