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大家都能看到送禮經理是什麼情況,他們所有人都是呈兩排站立。
這樣一來,方便了自己的同時,也方便了那個經理看到那兩個大窟窿。
試問一個看到機會,想要好好表現,為會所的營收做出一番大貢獻的人,徒然看到了這樣一個他想都不敢想的場景,做出什麼樣的表情都不足為奇。
半晌,經理才回過神來,指著三合一的大包廂,哭笑道“各位貴賓,請問您們之間有誰能為我解釋一下這兩個大窟窿是怎麼回事嗎?”
在會所立麵工作,還能做到經曆這個位置,除了裙帶關係,那就是有真才實乾的人,眼前這個經理肯定是屬於後者,瞬息之間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沒有直接發難。
今天來的這些客人,大概是他這輩子接待的最看不透的一批人,乾他這一行,想要做好經理這個位置,眼力見是重中之重。
通過服飾、裝飾、首飾等外在物品判斷一個人有錢無錢這隻是最基本的,這種方式隻能分辨出大部分有錢人,可以勝任經理這份工作而已。
因為真正的大佬通常都非常低調,尤其是來會所這種地方顯眼的地方,他們巴不得打扮成的誰都認不出來的樣子。
靠穿著識人的方法在他們身上派不上用場,還極有可能出現反效果,一個招待不周得罪了隱藏大佬,好日子差不多就到頭了。
所以,想要在這一行中出類拔萃,得到更多的機會,那就得有更厲害的眼力,要通過言談舉止和氣質去判斷一個人才算是有出息。
他今天為什麼會覺得能大賺一筆呢?就是因為這三群人身上都具有隱藏大佬的氣質。
彆看這些人穿的都辨認不能出來是什麼貨色,但是他們對他的那種漠視是非常明顯的,那絕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其中還有幾個一看就是領袖級彆的人物。
麵對這樣一群人,他哪兒敢衝他們發火?反正隻要報個警就會賠償會所的損失,他犯不著一上來就為了一件逃不掉的事情就當惡人,掃了彆人的性。
乾飛羽有些尷尬地看了曆勝男和南音柔一眼,誰知這兩姐妹直接彆過頭去,把麻煩扔給了他們。
“這位小哥,我們也不太清楚這兩堵牆是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就坍塌出了兩個洞,嚇了我們一大跳!”
狠狠地瞪了男南姐妹一眼,乾飛羽都沒怎麼細想,隨隨便便的就搪塞了一個理由出來。
經理再怎麼不想得罪人,可是聽到這麼不負責任的理由,終究還是沒能控製好自己的麵部表情,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這兩個洞,乾兄說的都是實話,不過我知道這個理由你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而且你隻是一個打工的,也不好跟你老板交代,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難做的!”
乾飛羽的態度擺明了是不想給男南姐妹的擦屁股,也算是回敬男南姐妹的甩鍋做法,辜高客見勢不對,隻好站出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經理聞言立馬看向辜高客,麵色誠懇地問道“多謝先生體諒,不知您打算怎麼做?”
“你沒來之前,這個問題我們已經商量好了,我們願意承擔貴方的的一切損失,乾兄為人比較直率,莫名其妙地吃了個暗虧,任誰的心情都不會太好,你也擔待一點兒。”
辜高客麵色坦然地受了經理一禮,三言兩語就讓全部人下了台階。
經理狐疑地打量了那兩個窟窿,他的情感上偏向於相信辜高客的話,可理智上又充滿了懷疑。
這家會所的年齡還很新,整棟建築都是采用的鋼筋結構和混泥土組成的,為了安全和隔音效果,每個包廂中間的隔斷也是采用的同意材質。
這樣堅固的房子,就是再過個二三十年都不會壞,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坍塌出兩個窟窿呢?
“我們都答應你賠償了,你還有什麼事?”
心係程善笙身上寶物的乾飛羽可沒那個閒心跟一個普通人糾纏,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
經理莫名其妙地的打了一個寒噤,趕忙將手中的洋酒放到桌子上。
滿臉賠笑道“你們這早來光顧我們的生意,我們老板很是開心,讓我分彆三個包廂的貴客送一瓶他珍藏的好酒,全場消費打八折!”
“行了行了,這一瓶放在這兒,剩下的不用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你先出去吧!”
乾飛羽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想趕蒼蠅似的,現在這個關頭,哪有時間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