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勝男看了看兩人消失的方向,又看著一屋子的人,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既有鬆一口氣的感覺,也有悵然若失的味道。
南音柔見狀,連忙柔聲安慰“既然沈芊瑩這個煞星出現了,我們的行動會失敗那就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了,我們應該慶幸她今天沒有的大開殺戒!”
曆勝男又是一聲歎息,勉強地擠出了一個比哭都還要難看的笑容,“煮熟的鴨子被她搶走了,我們反而還要感激她手下留情,這就是生為弱者的無奈嗎?”
最後一句話似乎帶走了她的精氣神,整個人看上去頹喪了不少,完全看不到她跟乾飛羽等人鬥智鬥勇時的風采。
她兩眼空洞地看著南音柔,喃喃自語“這一次錯了程善笙,我們有生之年還有翻身的機會嗎?”
南音柔看著這樣的曆勝男,簡直心如刀割,她同樣也知道此生不可能會再出現第二個程善笙。
越是重大的機會,往往越是難以出現,一旦沒有把握住,可能就再也沒有了!
認真算起來,散人們等一個翻身的機會等了最少有百年的觀景,說句好毫不誇張的話,散人要是再找不不到出路,就快跟某些保護動物一樣,即將麵臨功能性滅絕的局麵。
當今這個時代,散人中的絕頂高手少到隻能以個位數來計算,普通高手也就隻有兩位數的樣子了,但這些人仍不團結,各玩各的,不想著傳承,時間一長不滅絕才怪!
所幸三人中還有曆勝男這樣想改變局勢的人,如今好不容易給他們盼到了一次機會,可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它飛走了,打擊怎麼能不大呢?
南音柔隻能自欺欺人地寬慰道“興許真正的機會還沒有來,準確說程善笙這個都不能算是一個機會,我們一闖不進他的腦海世界,二沈芊瑩臨走前也說了我們是被耍了,程善笙不是我們所能圖謀”
“不!”
南音柔的話還沒說完呢,曆勝男嚴重忽然閃過了一絲光彩,她嫉惡如仇地看向臨時話事人那批人,含恨說道
“如果不是他們,程善笙就不會被沈芊瑩救走,隻要程善笙在我們手上,闖入他腦海隻是遲早的問題!”
厲聲男像是魔障了一般,指著那些人,似有不共戴天之仇。
南音柔覺得苗頭不對,想要開口勸阻,但已經來不及了。
她們帶來的人,絕大部分都被厲聲男這極端的話給影響了,紛紛響應。
“南哥說得不錯!都是這幫該死的家夥,不是他們我們早帶著程善笙回去!”
“斷人錢財去殺人父母,他們斷我們的路,兄弟們!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殺!殺了他們!”
“殺!”
南音柔勸阻的話語在一片喊殺聲中淹沒,她看著這幫被失敗奪取理智的人,放棄了勸阻的念頭,或許大家都需要一個泄憤的對象。
不過這一切都跟程善笙沒有關係了,但他的日子也不好過,一離開包廂,他就開始全身發癢,時而如墜寒窖,時而烈火焚身,苦不堪言。
沒錯!沈芊瑩的懲罰就這麼開始了,她一點兒都不想多忍。
美少女的仇哪有隔夜報的道理呢?必須得是當場報才不會影響心情,導致皮膚變差、食欲不振、壽命減短等並發症出現。
程善笙剛一察覺到不對就想要求饒,隻可惜沈芊瑩比他下手要快,舌頭在嘴裡麵打結,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沈芊瑩對折磨人很有一套,癢是主要懲罰手段,冷熱交替是輔助手段,
寒冷能讓癢意減輕,可以給程善笙一個緩衝期,不讓他習慣癢;而熱又能夠讓癢意更上一層樓!
如此一來,程善笙就等於是沒有得到喘息,感官還不會麻木,會一直感到奇癢難耐,最關鍵的是,沈芊瑩還讓他的手不聽使喚,沒辦法去撓,這種折磨誰受得了?
就這樣,程善笙一路姿勢怪異,口齒不清,在旁人當做傻子、神經病的目光下來到了白月光危險寵物醫院。
沈芊瑩一關上店門,就一腳把程善笙踹到地上,隨後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凶神惡煞地問道“你長本事了嘛!怕是忘了還欠著我好幾件事情沒做吧!居然敢變成普通人,還讓主動邀請彆人去探查你的腦海世界,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說話?”
“嗚嚕嗚嚕阿巴阿巴啊”
程善笙身上的毒都沒有被解開,舌頭還是不聽使喚。
“你說的什麼的鬼東西?我可以理解為這是對我的不屑,你是在挑釁我嗎?”?沈芊瑩俏臉生寒,踩在程善笙胸膛上的腳狠狠地扭了幾下。
“啊啦阿嗷拉”
如果程善笙能看到沈芊瑩的表情,他一定會忍者不叫,隻是他這個角度有些不允許,看不到沈芊瑩的臉,因為實在是太大太白了,他有些眼花。
沈芊瑩其實並沒有如何用力,以程善笙的體格完全能承受得住,根本不用痛呼,可他既然叫出來了,還是這麼怪異的聲音,那他就要倒黴!
“好啊!程善笙,你居然還不認錯,我今天不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你就不知道我沈芊瑩為什麼被那麼多人懼怕!”
程善笙欲哭無淚,這特麼是什麼狗屁道理?你給我下毒讓我的舌頭打結,現在又怪我不說話!你想折磨我直接來嘛!何必用這種侮辱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