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羅見春滿受了傷,想要靠近。
可那個年輕男人擋在麵前:“姑娘,你把衣服穿好躲一邊去,野豬可比老虎還厲害。”
春滿車過衣服慌手忙腳的穿上。
這才顧得上管他們。
此時,一人一豬正在對峙。
羅羅見年輕男人傷了春滿,已經發怒。
而在年輕男人眼中,這就是隻失控的野獸。
兩方都要拚命。
“住手。”春滿趕忙小跑著到羅羅身邊。
“姑娘,小心!”年輕男人見她這麼不知死活,嚇的臉色大變。
可是,他預想中春滿被野豬啃傷的畫麵並沒發生。
羅羅乖乖的不斷用頭輕輕蹭春滿伸出去的手。
這哪裡是野豬,簡直就是隻家豬。
年輕男人驚訝的張大了嘴。
“沒事了,羅羅彆怕。”春滿安撫著羅羅,讓它不要躁動。
等羅羅扭著屁股坐到一邊後,她才回過頭看對麵的年輕男人。
這人長得還不錯,與謝域辭那種明媚張揚的好看不一樣。
那人有雙狹長的鳳眼,筆挺的鼻梁,配上薄唇和尖細的下巴,眉宇間帶著陰柔的美。
“羅羅是我養的,它不會傷人。”
春滿很快調整好情緒解釋,臉上還有些微紅。
畢竟剛才對麵的男子可是看到她隻著肚兜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誤會了。”他有些無措。
本來以為是做了好事,搞了半天幫了倒忙。
想到剛才刺到春滿的那一劍,他趕忙開口:“你後背的傷怎麼樣了?我這有藥。”
對方手忙腳亂的遞過來藥瓶。
春滿接過。
可是傷在背後,她自己根本看不著,也沒辦法上藥。
她有些為難的試圖轉頭去看後背,可是根本沒用。
年輕男人漲得臉通紅,半天才開口:“我幫你吧。”
現在這裡沒有彆人,春滿能感覺到背上的血在往外流。
隻能點頭答應。
上藥時,男子很是緊張。
手抖得像是受傷的是他。
“我叫春滿,不知道大哥你叫什麼?”
春滿試圖用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好快點把傷口處理好。
畢竟對方是個陌生男子,她光著背讓人看著實在是不自在。
“我叫沈灼。”男子回道。
“沈灼哥,你怎麼到這裡來了?”春滿沒話找話。
“我路過。”沈灼好像對這個問題有些敏感,回答得有些生硬。
春滿才不管這些,本來就是隨口瞎問的。
“你要去哪裡啊?”
這次沈灼沒有立刻回答。
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將藥粉撒到春滿的傷口上。
“啊——”藥粉接觸到血肉瞬間,她被疼得一抽。
“很快就好了,忍著點。”沈灼修長的手搭在春滿的肩膀上,將人按住不讓亂動。
先是上藥,然後是包紮。
沒有布條,沈灼撕了衣袍的下擺。
好在春滿身上的傷不嚴重,這麼簡單的處理後就行了。
穿好衣服後,她試著動了動。
剛開始被刺傷的時候痛麻了沒感覺,現在才覺得抬手都痛。
“春滿,你個小姑娘怎麼自己在這裡,你家裡人呢?”
沈灼看春滿難受的樣子,自己傷了人,也不好意思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