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轟!”
“轟!”
沈灼連撞三次房門都紋絲未動。
“門後好像有東西頂著。”春滿看出不對勁來。
她趴到門口,順著門縫眯著眼睛往裡看。
房間內的狀況隱約能看清楚。
正對大門的牆邊放著張床,這張床與其餘房間裡的不一樣。
是張雕花拔步床,春滿隻見過地主家的小姐有。
床頂掛著昂貴的桃粉色紗幔,長長的紗幔一直垂到底,透過紗帳能隱約看到床內紅色的被子。
視線往回收,床前空著很大一塊地方,看地上的印字,以前像是放著桌子。
再往近處什麼也看不到了。
她沒有看到有人影,有可能是在門後躲著。
“裡麵的人,你們要是不出來,等我們打開門之後——”
春滿扯開嗓子往屋內喊著,就往屋子左邊繞。
上船時太著急,沒注意屋子左邊有窗戶。
剛剛她發現窗戶雖然關著,可是除了窗框,窗戶可是用紙糊的。
“嘩!”她話還沒喊完,就直接用隨手撿來的雜物,砸開了窗戶。
“啊!”
兩聲女人的尖叫,似是要穿破人的耳朵。
窗戶大開。
門邊蹲著兩個色瑟瑟發抖的女人。
兩人此時雖然花容失色,但還是能看出身材和容貌都不錯。
隻不過其中一人穿著綠色的綢緞束腰裙,另一個穿著布衣。
“啊!彆殺我們!”
兩人還在尖叫。
春滿有些受不了。
沈灼在看到屋裡是姑娘之後,將手中的劍收了起來。
“行了!”
“彆吵了!”
春滿捂著耳朵,頗有些難受。
她們的反應,好像自己和沈灼是什麼欺男霸女的強盜一樣。
兩個姑娘縮成一團,緊緊的貼著房門,倒是安靜了下來。
她們在稍微冷靜後,看到是春滿這個小丫頭站在那,一時間有些發愣。
很快,穿著綠綢裙的姑娘就開了口:“原來是個小丫頭!”
她說著起了身,還不屑的朝春滿翻了個白眼:
“大哥把你抓回來,以後好好伺候我,不然就把你丟到水裡,跟那些屍體一起。”
春滿聽到她這麼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隻見著綠綢裙的姑娘說到這裡,直接用腳踢了踢旁邊穿布衣的女子:“賤人,還不起來!”
穿布衣的女子好似很怕她,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
這人囂張跋扈的樣子,與當初見到的妓女桃夭很像。
“聽說船下有人抓到了兔子,還不去找大哥拿進來!”
她嗬斥著穿布衣的女子。
殊不知她口中的大哥早就下地見了閻王。
“是...是。”穿布裙的女子聽話的去挪堵在門口的東西。
也不知是怎麼了,她的動作很緩慢。
這惹得穿綠裙的女子又是一陣罵:“死賤人,以前成天拿主子的款,現在你就是我的奴婢,可除了吃還會什麼?”
穿布裙的女子聽到她的辱罵,眼淚在眼睛裡直打轉。
她還是一聲不吭的去搬東西。
見她這個窩囊樣,穿綠裙的女子越說越過分:“哦,你不止會吃,還會張開腿讓——”
眼見這人就要說出更加不堪入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