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等檢查完春滿身上的傷之後,謝域辭才發現她身後跟著一個男人,臉上帶著不悅問道。
春滿有種被人抓奸在現場的感覺,她慌張的不知道說什麼。
這個男人的身份春滿也不知道,而且她偷偷潛入三王爺營帳這個事情,謝域辭也不知道。
如果謝域辭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很生氣,好好教訓自己。
不管是哪一樣,春滿都不能說,說出哪樣來在謝域辭麵前都是個錯。
見到以往口齒伶俐的春滿,此時什麼都不敢說待在原地,像是犯了大錯的樣子,謝域辭臉色更黑了。
兩人之間有一股風雨欲來的架勢。
而跟著春滿的這個黑衣男子,忽然滿毫不在意的戲謔:
“昨天晚上這小子被三王爺那邊的人抓了,我好心救他回來,我可算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了。他說了要帶我回來,好好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完了。
完了。
春滿聽到男人的話後,有一種被公開處刑的感覺。
這人真是,好好個人,怎麼長了一張嘴?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他把自己闖三王爺營帳的事兒全給說了,還說什麼自己要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要知道說書的都在講什麼,小女子無以為報,隻有以身相許。
這男人說出的這種話,實在是讓人難以不去遐想。
果然就見謝域辭,恨不得吃了春滿的樣子:“我讓你在家裡好好呆著,你怎麼到處亂跑?自己去三王爺的營帳也不跟我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說讓我怎麼辦?”
謝域辭麵上很凶,但說出來的話跟個怨婦似的。
黑衣男子聽後噗嗤的笑出了聲。
“沒想到這遼城的人,口味都這麼獨特,斷袖分桃之癖,都敢大庭廣眾的說出來,倒是不太害臊!”
這人明顯是誤會了,不過春滿倒是沒想跟他解釋,管他想什麼都不重要,此時最重要的是把謝域辭安撫好。
謝域辭此時很生氣,胸口急速的起伏。
他帶兵打仗,在三軍麵前都麵不改色,此時被春滿氣得失了態。
謝域辭舍不得動春滿。
於是提著劍指向了春滿旁邊的黑衣男子:“你是何人敢這麼大膽?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這麼狂妄!”
話音落下,提著劍就朝那男子打去。
謝域辭緊握著手中的劍,眼神中透露出濃烈的怒火,他的劍法猶如狂風暴雨般凶猛,每一次攻擊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
而對麵的黑衣男子則一再避讓,似乎並不想與謝域辭正麵交鋒。
然而,謝域辭的攻擊越來越猛烈,黑衣男子漸漸感到力不從心,避讓不及。在謝域辭的逼迫下,黑衣男子終於被逼急了,他決定與謝域辭展開一場正麵對決。
他們的劍在空中相互碰撞,發出錚錚的聲響。
謝域辭的劍法猶如猛虎下山,威猛而有力;而黑衣男子的劍法則如同毒蛇出洞,刁鑽而詭異。
兩人的戰鬥風格截然不同,但卻同樣精湛。
他們的劍在彼此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傷痕,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服,但他們的眼神卻依然堅定。
這場戰鬥打得十分凶狠,雙方都沒有絲毫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