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跟春滿有說有笑,燕妮兒還拿了布幫春滿擦頭發。
春滿的頭發並不是很長。
他跟其他女子不一樣。
現在講究的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大多數女子從生下來到死都不會將頭發剪掉。
有時候有掉下來的頭發,還會仔細的收起來。
等到死的時候放進棺材裡陪葬。
而充滿的頭發一旦超過。肩膀就會被他剪去。
那是為了能夠方便。
以前在你家的時候,春滿要成天上山打獵。奔跑如果頭發過長,跑起來都是一種負擔,而且山林裡樹枝荊棘眾多,稍微不小心就會被勾了頭發。
再加春滿長期在外麵跑,成天都會出汗,頭發時間長了不洗會難受。
可頭發太長了,洗起來一直不乾,睡著了第2天又會頭疼。
於是春晚就養成了頭發太長就會剪掉的習慣。
他這樣的習慣在女子中算得上是異類。
從來沒有人會這麼做。
也從來沒聽說過會這樣做。
以前你家人不管是隻把春滿當成工具。當成他們的搖錢樹。
後來春晚是沒人交。
再後來就已經養成了習慣,改也改不過來了。
燕妮。好奇的問春滿為什麼頭發這麼短?
春滿也就將這些過往給燕妮講了。
聽到春滿這麼說,燕妮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你的膽子真大。”
他的語氣裡帶著些許崇拜。
“這都是沒辦法的事。”充滿苦笑。
如果他有親爹娘在,也在一個健健康康的環境裡長大。不可能會將頭發剪掉。
因為家裡人不會允許。
聊了這些,燕妮又問春滿羅羅的事兒。
一個漂亮姑娘卻帶著一頭齜牙咧嘴,麵目可憎的野豬也是個奇怪事兒。
當得知羅羅會上山打獵的時候,眼睛興奮不已。
“等找個機會,我們也去山上打獵。”
“好啊。”春滿笑笑。
二人的關係一下拉得很近,說說笑笑起來。絲毫沒有先前那種拔劍弩張的感覺。
從燕妞的口中春滿,得知這個村子是在峽穀之中,麵積頗大。
由於沒有通向外麵的出口,算得上是與世隔絕。
不過也是,如果是能與外界相通,此地怕也是。哀鴻遍野。
根本不會有安居樂業。
山穀裡的這個村子所有人都姓燕,早些年他們的祖先逃亡到了此處,住了下來。
而且還有組訓,萬不得已不得出穀。
骨中之人都謹守此組訓。
人家從來沒去過外麵的世界,不停地向村民打聽。
他那雙水靈靈的眸子裡全是對外麵世界的渴求。
殊不知他此時的生活環境才是外麵眾生向往之地。
春晚怕他偷跑出去,於是便將外麵遇到的這些慘事講給燕妞聽。
什麼小姑娘被人強擄回去虐待致死了。
什麼官兵強闖,百姓家裡燒殺搶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