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我第二天我生日的時候,她親手把她所送的飾物掛在紫玉簫時,臉紅的像蘋果一樣,香醇欲滴。
自己當時還笑了笑。小丫頭跺了跺腳,低著頭走到他父親麵前,把頭埋在他父親麵前。
龍程笑了笑,心中暗道,你放心,我會的。你,是我的妻子!
龍程看了看紫玉簫,撫摸著那飾物。用紫氣梳理了一遍,伏在唇上,向著東方吹起那第一次給秦晚晴聽的曲子。
靜靜的站在冷風肆意的海灘上,橫一支簫,吹奏我不眠的思憶,水中的倒影,倒映著一片惆悵
承諾,就如戲中的台詞,還未謝幕就被遺落,一曲枉凝眉,終是亂了心弦,瘦了容顏。
當歲月無情的斑駁了三生石上的情緣,唯有放飛心靈深處相思的雲,任其飄蕩,慢慢覆蓋在那一片寂寞的沙洲。
聚散無常,如若真有彆離時,無須強求,因為今朝的相伴亦可成為明天寂寞的慰藉。
年華虛度,十年如同流水,似乎於一個晝夜間,便已長成,漠然悔悟,原來時光已走遠,剩下的隻有日漸蒼老的容顏。
歲月流逝,這世界如同過往的煙雲,不會為每一個人佇立永遠,記憶,也是滾滾紅塵中的一道劃痕,附上永遠不會完整的軀體。
攜一壺濁酒,甩兩袖清風,伸手,接住一片被雨打濕的晚秋殘葉,將此生未了心願塗在葉麵,為愛做最後的祭奠。
心字猶缺,情緣擱淺,一生離散,我卻始終落不下那一筆,終是把思念留在那似水流年。
一場美麗的花事,終定格成寂寞紅塵裡一個蒼白的揮手之勢,那些誓言,在薄涼的時光中漸漸零落成空。
一顆滄桑的心,在每個寂寞的夜,總是漂浮無根,潮汐漲落,拍落了腐敗的石沫。
一盞孤燈,在夜幕裡無情搖曳;一個離人,在黑夜裡獨自傷懷,朦朧入夢,看見心碎了一地。
又是一個寧靜的周末,窗外,紛飛的細雨,給這個周末增添了幾分閒靜與憂傷的色調。
一股寂寞憂傷的情緒擴散出去。
荒涼而寂寞,無助而傷心。
龍程看著前方那行走的一群白衣人,泛起淡淡的微笑。隨後回到自己的小竹屋中。
遠方,那支隊伍一片迷茫。
所有的人眼中淚花充斥著濕潤,淚花朦朧。
那一身天藍色的衣裙,雙手捂著細膩的臉龐,蹲在地上默默的哭泣,流淚。
那人就是秦晚晴。
少女哭泣著,身子瑟瑟的顫抖著。
旁邊的老人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一臉的疼惜。
秦晚晴記得,這是小程哥當年所吹奏的曲子。當時,小程哥傷心至極,坐在竹園中吹奏著,滿臉流著淚花,身子瑟瑟的發抖著。那時,是小程哥最無助脆弱的時候,自己在旁邊看著,為小程哥感到悲慘。
那老人看著秦晚晴安靜了下來,站起了身子。看向一處山崖,滿臉淚痕,喃喃的道“謝謝你。”
那老人看得出秦晚晴臉上的欣慰,感到疑惑,便脫口問道“丫頭,你好像知道這首曲子是誰吹的吧?”
秦晚晴羞澀的道“是小程哥吹得《幽惘梅》,小程哥原諒我了,他在給我送行!”小女孩說完這句話,高興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