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之酒豪係統!
“這就是我曾經的隊友給我捅出來的,人性險惡能相信的隻有自己。”
寧榮榮聽到莫白的話陷入了沉思,猶豫了一會道“雖然你說的不無道理,但是我還是認為應該相信隊友。”
看到奧斯卡追上來,寧榮榮便告辭繼續繞著村莊奔跑。
夜幕降臨,史萊克學院院長。四眼貓鷹弗蘭德正站在大操場上,看著眼前的全部八名學員。
戴沐白、唐三、小舞、馬紅俊以及一臉冰冷卻整齊利落的朱竹清都已經做好了晚上上課地準備。一個個精神抖擻。
不過。弗蘭德的注意力並沒有在他們身上。而是看著另外兩個學員。
對著奧斯卡和寧榮榮表揚道“乾得不錯,我沒想到你們居然跑完了二十圈。尤其是你寧榮榮你完全沒有你父親信中的囂張跋扈,不服從管教。”
當晚,莫白等人便被弗蘭德帶到了索托城,而眾人的第一堂課,就要在索托城的大鬥魂場開始。
弗蘭德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大鬥魂場。
“我給你們的任務,就是在畢業之前,至少拿到銀鬥魂徽章,明白了麼?”
弗蘭德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過去吧,其餘地情況到了現場我再一一告訴你們。”
索托大鬥魂場整體呈橢圓形,高度達到了一百二十米,內部分為一個主鬥魂場和二十四個分鬥魂場。可以同時容納觀眾六萬人。其中包括一百個貴賓包廂。這裡不但是魂師切磋交流的地方,也是各方勢力展現自身實力的地方。
走進大鬥魂場,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麵雕刻著密密麻麻的名字。弗蘭德告訴莫白他們,這些名字,都是在鬥魂戰中的死者。
接著弗蘭德又繼續道“索托城的大魂鬥場有三種比鬥模式,博弈,死鬥,和賭鬥。
博弈就是最為人們所熟知的,魂師隻見正常的競技戰鬥,規定不可下殺手!不過雖然如此,但是每年因為手誤或者意外死在競技場中的魂師依然很多。
隨後死鬥則是兩個魂師隻見發生了矛盾之間所用,可以在比賽之中殺死對方!
最後則是賭鬥,一般為家族或勢力所用的競技方式,賭上一些珍貴的東西,派出一個,或一群魂師進行比鬥,這種模式中也可以殺人。而你們要參加的就是博弈模式。“
在這裡進行鬥魂報名十分簡單,隻需要填寫一張包括姓名、年齡、出生地、武魂的表格,就可以領取最初的鐵鬥魂徽章。需要交付十金魂幣。
由於莫白已經是魂王級彆的強者了,所以隻能報名單人比賽。並且魂王級彆的戰鬥在哪怕是索托城也沒有那麼常見。莫白隻能在觀戰台看著其他人戰鬥。
在等待了一個小時後,莫白的號碼才被叫到,莫白和弗蘭德打了個招呼,走向競技場。
鬥魂台上,一名身穿燕尾服的中年人此時正站在中央。他清了清嗓子,朗聲道“下麵,將進行我們十四鬥魂場一對一鬥魂的第七場,少見的魂王級彆的戰鬥,先出場的是我們輔助係魂師,武魂碧海珊瑚樽的莫白先生對陣擁有獸武魂火焰鳥的魂王花智。”
“下麵,有請兩位魂王上場。”
呼喚莫白的人到有不少,可是沒有一個人在呼喊著花智的名字,都是不怎麼感興趣地樣子。
一個男子的身影很快出現在鬥魂台上,看到他尖嘴猴腮,囚首垢麵的樣子,莫白倒吸一口冷氣指著花智說道“世間竟有你這麼醜的人。”
“比賽……開始!!!”
“我,我要殺殺殺了。。”
還沒等花智把話說完莫白便來到他的身前往他身上摸了一把。“第四魂技竊取之酒。”
隨後花智便感到自己身體一陣空虛感,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剛抬起頭就看到莫白把從自己身上取出來的酒一飲而儘。
之後莫白便把花智壓在身下一頓暴揍,直到花智昏迷過去裁判叫停,才停手。
場上的人對著莫白一片噓聲。在正常人眼中戰魂師對戰輔助係魂師那不是十拿九穩的嗎?鬼知道花智這個家夥太不爭氣了居然輸了,還輸的這麼乾脆沒有半點懸念,這讓那些把錢壓在花智身上的賭徒瞬間紅了眼。其中也包括弗蘭德。
打完回到觀眾席的莫白發現弗蘭德宛若想要吃人的惡鬼一般盯著莫白,看得莫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說道“校長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啊。”話還沒說就跑了。
剛剛跑出大鬥魂場的莫白還沒有鬆口氣就看得弗蘭德以武魂真身的形態從天而降。
一臉和藹的問候道“莫白啊,怎麼樣打完累不累啊,要不要我帶你回去吧。”
莫白一想弗蘭德帶自己回去,肯定會在路上各種整自己不能讓他帶自己回去。於是就便一口回絕道“不用了弗蘭德校長,我還精力旺盛呢,一點都不累,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怎麼能麻煩您呢。”
弗蘭德點了點頭“既然你還這麼有精力,那我們來練練吧。你那把鬥魂還有不少破綻,我今天好好教教你。”
莫白一想自己今天贏得這麼乾淨利落還有什麼好指點的,肯定是這個老混蛋壓輸了,找自己出氣。
10分鐘後,弗蘭德一臉舒爽的走了,莫白則是滿臉的不爽的等著唐人出來。
在離開大鬥魂場的時候,馬紅俊要去解決邪火問題,順帶拉戴沐白一起。
“戴老大,你去不去?”
“不去,彆廢話了,快走吧。”戴沐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眼角餘光卻飄向了朱竹清。
胖子的反應明顯有些遲鈍,並沒有看出戴沐白眼神中的意思,胖胖的臉上因為興奮而有些發紅,“走吧,一起去。你不是說修煉應當勞逸結合嗎?”
戴沐白終於忍耐不住了,“快滾。我沒你品味那麼差。”
朱竹青哼了一聲,突然走到戴沐白身前,“你的品味比他好?”
戴沐白愣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竹清,我……”他此時已經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比胖子品味好,不一樣是麵對那種特殊職業的女性而說麼?不論高級還是低級,不論是草窩中的鳳凰還是花魁,從事的行業又有什麼區彆?
朱竹清的眼神中突然充滿了不屑和輕蔑,“你十五歲?你令我感到惡心。”說完,轉身就走。
莫白拍了拍戴沐白的肩膀勸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不要讓女人把自己逼得這麼狼狽,走吧我陪你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