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一邊,閒看著來得好些。
林子裡有座破敗的小小的茅屋,雖然並非如此之寬敞,卻可以住人,至少可以躲避一下大雨,不然的話,呆在外麵,定然會淋成落湯雞。
少女跟著二傻子進了那片林子,一進去之後,便關上了屋門,燈火在一陣大風之中瞬間熄滅,隻留下一個粗略的輪廓在少秋的眼前,本來想撲上前去問個明白,可是看了看此地之情形,能活著就已然是不錯的了,再還奢望什麼愛情?
但是,就此離去,心有不甘,便湊上前去,趴伏在一個較大的縫隙邊上,朝著裡麵不住地瞅去,想弄個明白,難不成少女就此成為了那二傻子的女人了?
略看了一眼,便不敢看了,情形當真非常之不堪,對少女的情意,到了此時,也是瞬間死去,化為片片落葉,散在天地蒼茫之處,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少秋不想去看了,本來想逃出那座孤島,可是四顧一看,左右上下打量一翻,根本就沒有船隻之存在,無奈之下,隻好是姑且坐在水邊一塊石頭上,望著天上的一彎明月,尚且不知如何是好。
正這時,少女悄悄地走了過來,坐在少秋的身邊,與之相隔頗有些距離,大概百米左右吧,使得少秋一時之間尚且不敢靠近,萬一得罪了的話,怕是會非常之不好。
二傻子緊緊地摟住了少女,相互坐在一起,悄悄地說著甜言蜜語,直是視少秋為
無物,根本就不存在似的,這使得少秋還真是不知如何自處,若非是怕冷,此時早已鑽入了河水深處去了。
之後花伯也出現了,站在二傻子與少女的身邊,看也不看少秋一眼,就算是偶爾瞅一眼過來,那也是頗有些歹毒的意味,使人非常之不舒服來著,甚至感到有些害怕,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也是奇了怪了,今天的少女較比往日,竟然是變得如此美麗,本來不想去看來著,可是不成,控製不住地想去望一眼,甚至想趁她不注意之時,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頭上被人砸了一石頭,握著石塊之人,當然是花伯了,而少女看到少秋被一塊石頭砸中了,不僅沒有半點同情之心,尚且與二傻子站在一邊哈哈笑過不停。
而天上閃電頻仍,也不知為何,那雷就這麼劈下來了,直接把少秋擊中……
少秋醒過來一看,發現並沒有這麼一回事,自己仍舊完好無損地躺在床上,而窗外此時下起了雨,有些寒冷,不想起床,正賴在床上之時,聽見有人輕輕地敲門,豎起耳朵一聽,少女是也。
“有什麼事嗎?”少秋問了一聲。
“沒事,”少女臉上帶著醉人的笑容,“送你一瓶上好的白酒。”
少女扔下東西之後,瞬間離去,留下那瓶白酒擺放在桌子之上,散發出陣陣香味,聞到這酒香,少秋當真是五味雜陳,
感慨萬端,甚至覺得活在世上就是好,非常之好。
此時想去喝一口白酒,可是想起醫者之囑咐,說這白酒之物,對於肺病患者來說,簡直是個禍害,可不敢去喝半滴,否則引起的後果,定然是不堪設想。
少秋不敢去喝了,隻是拿在手裡看個不停,很是美好,可終究是不敢開了瓶子當真去喝上一口來著。
門前又來了不少的婦女,對於這些女人,少秋不敢去招惹,否則的話,可能會有不測之禍,若是門前來些少女們就好了。
可是這些日子以來,竟然是一位少女也看不到,隻有小花不時出沒在自己的眼前,不是去打瓶醬油,便無故要找上前來說些沒用的閒話,使得少秋當真以為人家喜歡上了自己,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殷勤致意,用心良苦不是?
既然沒有少女,那麼,也就沒有辦法了,隻能去想那些婦女們了,這當然是非常的不好,有時使得少秋尚且覺得如此活著還不如不活。
正這時,聽見門前一位婦女不知為何,竟然是突然在生產,一時找不到適合的屋子,眾人商量之下,幾翻權宜,便把那位婦女抬進了少秋的屋子裡來了。
眾婦女不管少秋之存在,硬是把那位婦女脫得精光,為之接生,隨著一聲孩子的啼哭,一個新的生命算是誕生了。
到了夜裡,眾婦女這才把那個女子弄走,抬出了屋門,往著她自己的家裡而去,隻留下少
秋一人呆在有些淒涼的屋子裡,一時之間,看到了剛才不該看到的一幕,尚且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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