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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個時候,少秋仍舊躺在那座工地裡,沉沉睡去了,對於發生在身邊的任何事情,通通都不知道了。或許正是因為少秋在此值班,可以為花伯大開方便之門,區區一整塊網片當然不在話下,不然的話,想必花伯也不會到這裡來了。
可是不知為何,一來到這工地裡,花伯便感到非常害怕,甚至都快要嚇哭了。
“我靠!”為了壯膽,花伯直接就吼了一聲,此時也不去管會不會驚醒少秋了。
在如此吼過一陣子之後,花伯似乎不再害怕,卻也將躺在窩棚裡的少秋吵醒了,此時趴伏在門口位置悄悄往外瞅了一眼,見是花伯,本來想出去一下,卻不成,萬一撕破了這層窗戶紙,恐怕將來不好見少女。
萬不可得罪伯伯呀。那怕伯伯已然是淪落成一個賊人了!
少秋不過隻是悄悄地藏身在那座窩棚裡罷了,此時斷不敢外出,否則的話,與少女之事恐怕就真的要黃了。屆時花伯出醜,難道不會說是拜自己所賜麼?
隻好是仍舊躺到了床上,裝睡著了,裝著什麼也不知道,任花伯在門外不斷地翻動著那些工地裡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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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伯呢,這時直接就被夜行人纏上了,那渾身漆黑的鬼魂,因為得保護主人工地裡的東西嘛,此時與花伯斯打著,奮勇之至,幾個回合下來,花伯當然不敵,直接就處於下風,這不,趴伏在工地裡,不知如何是好了。
門外之動靜不小,可是少秋呢,尚且以為隻是花伯在搞那些東西來著,根本就不敢出去,怕得罪了人。屆時於少女的麵子上恐怕就不好看了。
無奈之下,隻好是仍舊裝睡著了,甚至裝成了一個極其愚蠢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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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伯呢,此時不知為何,竟然感覺到有人在打自己,而恍惚之中看去,發現呀,那打人者非彆人,正好是少秋。花伯一時之間覺得上了當,不肯再呆在此處了,直接逃去,往著自己的屋子門前。
在這逃跑的過程中,花伯簡直都咬破了嘴唇,“好嘞,不成想你特麼這麼算計老子,你等著,噴!”
念叨完了這些話後,花伯旋即消失在蒼涼的夜色中,那禍害他的夜行人,並不去追逐,而是選擇放過了他。此時仍舊徘徊在工地裡,無論如何得把主人的工地保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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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亮了。可是吵了一夜的少秋,此時仍舊還睡在床上,使得主人這時非常之看不過去了,直接就湊上前來,說是把他給開除了。
“滾!”主人如此對著少秋吼道。
“可是為什麼呀?”少秋摸了摸腦殼,不明所以地問著。
“有人說你徇私舞弊,看到賊人偷東西也不出手製止,特麼要你何用,滾!”主人再度吼了一聲。
“好吧。”少秋隻好是打包離去,往著自己的屋子的方向。
他不知道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伯伯,竟至於如此控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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