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一陽連連點頭,“正是如此,所以懇請皇後娘娘大發慈悲,讓我再見皇上一麵。我想當麵問一下他,當初他口口聲聲說等封後之後就封我妃,為何如今封後大典過去己經大半年,也不見他封我為妃。”
“你說你懷的是龍胎,那好吧!把敬事房管事叫來,叫他查一下,皇上在那段時間恩寵於你。”
白紗急忙說道:“娘娘彆聽這瘋女人胡說八道,皇上對娘娘一往情深,又怎會看上這個賤婢,肯定是這個賤人為了榮華富貴,挖空心思,勾引皇上不成,而後和野男人私會,故意說是龍胎。以離間娘娘和皇上的感情,以謀私利。娘娘萬萬不可信哪!”
鐘離春擺了擺手:“不必多言,速去傳敬事房太監過來。一切事情自會水落石出。”
白紗見她一臉怒氣,心道壞了,急的一跺腳,如飛般的衝到乾元殿門口。卻被錢義攔住,“白紗姑娘,皇上正和大臣議事,你不能進去。”
白紗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道:“錢公公,你快去叫皇上下朝,出大事了。”
錢義嚇了一跳,“白紗姑娘,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這麼著急,皇上議事,沒有重大事情,不能打擾國事。”
“是皇後娘娘生氣了,快點去叫。”白紗急的直跳腳,聲音也不知不覺的大了起來。
君莫問似乎聽到白紗著急的聲音,心中一驚,難道是霜兒出事了。於是顧不上朝政,大聲叫道:“今日先到這裡,明日再議。”說完霍然起身,將麵麵相覷的大臣丟在乾元殿,大步如飛走到門口。焦急問道:“怎麼了,霜兒出事了。”
白紗急的結結巴巴的將韋一陽的事情說了一遍,君莫問臉色大變,“壞了,霜兒誤會了,肯定生氣了,自己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錢義一聽,懊惱的一拍腦子,“哎呀!自己這個老糊塗,怎麼也把這事給忘了,這下麻煩了。”
“白紗,你快去找敬事房太監。我這就去跟娘娘解釋。”錢義說完急匆匆的的趕到禦花園。
白紗看兩人火燒屁股的樣子,心中大震,難道那個韋一陽說的都是真的。不管了,先去敬事房再說。
趙瓊玥滿臉怒氣,“好啊!想不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還說什麼獨寵一人,這又和彆的賤人都懷上龍種了,他將我們的臉往那裡放。”
鐘離春反倒一臉平靜,“母親,事情還不知道怎樣呢?你先彆著急。我看這個事情有點蹊蹺。等查明事實再說不遲。”
趙瓊玥見她反倒不著急,不由感覺到奇怪,隻好坐在一邊生悶氣。
君莫問急匆匆過來,一把將她摟在懷裡,“霜兒,你聽我說,“我和這賤人什麼都沒有,他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我的,你千萬彆誤會。”
“嗯!我沒誤會!我隻是覺得奇怪,一個小小的宮女,給她十個膽也不敢冒充龍胎。這倒底是什麼回事,你給我解釋一下。”
韋一陽一看到君莫問,就雙眼發光,急行幾步,想抓住君莫問的衣襟。
君莫問臉色一沉,一腳把她踢倒在地,冷冷說道:“拿開你的狗爪,朕的衣服豈是你這樣的女人能碰的。”
韋一陽倒在地上,滿臉震驚的看著君莫問,她顫抖著連連搖頭,“皇上,你不能這樣言而無信,你說過的等封後大典之後,就封我為妃。你可不能食言,我肚子裡還懷著你的孩子呢?你不能這樣對我。”
“君莫問一臉鄙視,“就你也配,你肚子裡雜種跟我沒半點關係,你和他歡好的時候,我正和霜兒去東海尋找燕窩呢?”
“什麼?你說什麼?”韋一陽一臉慘白。
“和你歡好的另有其人,既然你那麼喜歡他,那朕就憐憫你腹中胎兒,成全你們兩個人,將你送給他。”
“這時錢義和敬事房太監匆匆趕到。錢義急忙跪在地上連連叩頭,“娘娘恕罪!是老奴辦事不周,驚擾了娘娘。這個女人和皇上並無半點瓜葛,是和那個人做下的好事。老奴該死,沒有及早處理好。請娘娘降罪。”
敬事房太監聽的一頭霧水,他打開記事本,大聲說道:“新皇二年十月十一日至十一月二十日,皇上夜夜留宿在冷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