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滿意的點點頭,讓小子聽話就行,用什麼方法並不重要。
次日一早,他便去了佛爺府上。
張啟山正在看早晨的報紙。
“哎呦我的佛爺啊,這餘山底下的東西可是大凶,可不能讓陳皮胡來。”八爺可謂是人未到聲先至。
張啟山眼皮都沒抬,依舊翻閱報紙,穩如泰山,周身氣勢渾然天成,依舊不減當年。
“看什麼呢這麼認真?”他湊過去,想看清報紙上的標題。
張啟山瞥一眼湊過來的臉,隨即放下報紙,略微遲疑,“還以為老八今日是來找我算賬的。”
齊鐵嘴開始裝糊塗,“算什麼賬,我哪有資格與佛爺算賬,佛爺深謀遠慮,這件事自有佛爺的道理。”
“行,你能明白就好,餘山底下是什麼東西可有眉目了?”
“您先來看這個。”他耍寶似的將鐲子拿出來,
張啟山皺眉,“共事這麼多年的,你能不能直接說重點?”
“哎,這次可不能直接說重點,這鐲子的來曆,您得聽一聽,很重要。”
“彆廢話!”
“這個叫翡翠玉麵鐲,玉色不純帶著血絲,是養魂用的器皿,餘山底下怕不是什麼王公貴族的墓,指不定是我的同行,而且是個心術不正的人,嘖,你看,魂都養上了,又是追求長生之術的瘋子。”他說到最後還特彆鄙夷。
“你的意思是,餘山底下可能會有粽子?”張起山起身,一身軍裝有著彆樣的氣勢。
齊鐵嘴點頭,沉思道,“可能比粽子更可怕。”
“陳皮下去多少天了?”
“兩天了,線人一直在那蹲守著,陳皮的人一直沒出來,怕是在底下遇見了不得了的東西。”
張啟山點頭,抬腳往外走,“走著吧去一趟梨園,找二爺商議一下。”
齊鐵嘴趕緊跟上。
不一會兒二人來到一處茶舍,這便是二爺的梨園,二爺的戲迷都會來此聽戲。
門口兩個小廝見來人立馬相迎,“佛爺,八爺,裡麵請。”
齊鐵嘴穩重許多,聽見裡麵熱鬨的聲音,道,“這二爺已經開嗓了,聽這戲腔還是那個味兒。”
張啟山“嗯”了一聲,算是給他個反應。
二人於前排入座,台上的二爺看到二人,隻是用餘光掃了一眼。
“佛爺,你瞧,那個掃大院的小孩。”齊鐵嘴伸手遮住嘴,小聲八卦道。
張啟山目光移過去。
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孩拿著掃帚,長相過於精致,竟一時間分不清是男是女,旁若無人的在掃地,猶如一個掃地工具,做到了心無旁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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