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樂川撐著臉,動作都沒變,見任年被他們圍著,她小嘴輕啟,聲音不大不小,“現在的大人真是沒耐心。”
餘總這時才看見那門口的櫃台上還坐了個小孩,看那身大褂不像是有錢人的小孩,他也沒拿正眼去瞧。
“動手。”餘總招招手,壓根沒打算去理會那小孩。
“大叔,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你想帶走它還是試試行內的規矩吧,對誰都好。”她坐在那饒有興趣的看著。
任年給她使個眼色,意思是讓她趕緊去後院,不讓她摻和。
這餘總反倒起了幾分興趣,讓人鬆開任年。
“餘晟!”任年警告似的開口,他不了解這個小孩,隻知道老板離開前說過,要讓她在這住一段時間,讓她吃飽飯就行。
餘晟不搭理他,邁著步子走向那小孩。
“還沒聽說這行當裡有什麼規矩,你說來聽聽。”
她起身,從包裡拿出木簪子,挑眉看向他,“這是行內用來鑒定的靈木,若是它發亮,就證明你與這瓷瓶無緣。”
餘晟拿起那木簪子看了兩眼,有些疑惑,“這根木棒子能發亮?”轉轉眸子又一想,“那就按規矩來。”
任年也低頭看著,根據他這兩年的經驗來看,這簪子除了外形有些彆致外,沒有半點價值。
那外形也確實奇怪,簪尾處像是雕刻著狐狸尾巴,其餘也不平整,從成色上看有些年頭了,並且是主人經常隨身攜帶的,表麵有些磨損。
齊樂川點頭,掃向一旁的黑衣人包括任年。
“那就請諸位做個見證人,若是靈木發光你餘晟與這瓷瓶無緣,以後都不能再有這個心思,不然就......”她頓了頓,眯起了眼,嘴角勾起露出了淺淺的酒窩,繼續道,“斷子絕孫。”
餘晟變了變臉色,但一根木棍能發光他也不信,這瓷瓶他一定要帶走收藏,他道,“行。”
任年也不信,此刻手心有些冒汗,這小子不會把老板的東西給賣出去吧?
齊樂川站起身,拿著靈木簪走向瓷瓶。
這瓶子煞氣太重,她一接近身體就有些不適。
接著眾人都驚在了原地,那根木棍在接近瓷瓶時亮起了淡淡的幽光。
餘晟不信,要自己拿著試,結果還是一樣。
他罵了一聲,也找不到任何不對的地方,毒誓都已經立了,他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任年走過去,給她豎個大拇指,“厲害啊,這變戲法跟誰學的?”
齊樂川收起靈木簪,慢吞吞的回到自己的原位置繼續看店,幽幽道,“這可不是變戲法,這個叫本事,那個瓷瓶什麼來路?”
任年看她這頓操作,倒是覺得這小孩有意思,便給她多講了一些。
“這瓷瓶是前段時間老板剛拿回來的,叫鬼瓶,聽說當年的能工巧匠做出了瑕疵,第二日便傳遍了說是百鬼向帝王低頭,是吉祥之意,吹捧帝王以後便被收進了皇宮,成了一件禦用的寶貝,便有了現在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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