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剛來到這,根本就分不清狀況。
“唰……”
一把木劍橫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齊樂川垂眸去看,很熟悉,是他的神木。
接著少年陰惻惻的看著她,語氣冰冷,“陛下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紮,南疆是臣保下的,包括你的命,若是你著急想下地獄,臣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她默。
門外分明站滿了侍女和侍衛,但無一絲動靜,她這個女帝是個什麼成分?完全被架空了?還得看他的眼色存活?
賭一把。
她抿嘴,“好,那國師便殺了我。”
齊樂川想的是對的,木道烊自己說保下南疆,那他肯定彆有用處,若輕易就殺了她,那麼從一開始他就不會留她的命。
他一向最討厭麻煩。
果然,少年猶豫了。
她輕笑一聲,笑得嘚瑟,伸手就要環住他的腰。
他神色一慌,手上沒個輕重的,神木蹭破了她脖頸的皮膚。
一道幽光一閃而過,似是某種契約。
鮮血流了出來,她皺眉抬手去碰,手指沾上了血,之後杏目就那樣瞪著他,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
‘我c,這貨還真敢傷我?真是翅膀硬了分不清誰是大小王了!!’
她明明沒有張口,但木道烊清晰的聽到了她的聲音,他有些詫異,雖然是一不小心傷了她,但傷了就傷了,沒死就成。
他冷淡的收起了神木。
‘拽什麼拽,拽哥嗎你。’
眼瞧著她翻了個白眼。
木道烊按耐住脾氣,轉身冷哼道,“天色晚了,陛下好生休息,微臣告退。”
‘可笑,大半夜給我一刀讓我好生休息?神經病呐。’
齊樂川心底暗罵著,麵上還掛著笑,“嗬嗬,國師大人慢走。”
木道烊回眸孤疑的看她一眼。
她依舊笑著。
‘看什麼看?不是要走嗎?口是心非的家夥,學會勾引人了,真是妖精。’
“嘭!”
門被大力關上。
木道烊隔絕了那道聲音,奇怪,他好像能聽到她的心聲,但她到底在說些什麼,簡直不堪入耳!不忍直視!有辱斯文!
……
自從這晚起,木道烊就可以聽到她的心聲。
早起上朝,她看似癱在龍椅上,實則在偷偷搞事業。
‘家人們,誰家好人女帝早上五點起床聽政啊。’
‘我的金騎將軍是女子啊,這簡直是泰酷辣!’
‘這女官的發言好,宣揚男女平等,三觀正確,等她說完我就賞她,大大滴賞。’
或是女官的話讓齊樂川有了思量,她換了個姿勢撐著腦袋,眉頭一皺。
‘媽的,竟然有這種事?女子出軌浸豬籠,男子沒有任何懲罰?堂堂南疆大國,什麼樣狗男人敢在我的地盤底下亂吠,我下朝就製定法律,處死這些狗男人!’
木道烊滿腦子都是她的吐槽,他立在朝堂之下眸色微沉,以前怎麼沒發現她話這麼多,還這麼密?
齊樂川忽然對上他的目光,忽而挑眉。
‘把他們那些狗男人都殺了,我們家國師不能殺,他從小就長得好看,瞧瞧這眼神,說實話能迷死我。’
木道烊神色一暗,移開了眼。
這廝有病。
……
新書:重生成為女帝,國師竟想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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