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小哥眸子就看向了對麵,迎麵走來的是無邪和胖子。
倒是齊樂川眸色暗了暗,隨即恢複正常,還能笑著與幾個哥哥開玩笑。
到了下午,二叔舉行了宴會,說是要慶祝。
期間齊樂川沒見著劉喪,出去尋找。
到了半山腰才看到劉喪帶著耳麥,在這一片地區掃雷。
她坐在一顆高大的樹上,離的倒也不算遠,晃著腳喊他。
“劉喪,常淮北讓我給你帶話。”
劉喪生來耳朵就靈自然是聽到,他回頭看到樹上的身影,抬手擺了一下,“他說了什麼?”
“他說等你回去要買個大房子,近期死的人不少,他可忙壞了。”她手上總覺得缺點什麼,就從口袋拿出了核桃準備盤幾下,但想起劉喪耳朵太靈,怕影響他的判斷,又給塞口袋了。
劉喪這邊已經排完了雷,他抬腳走過去,站在樹下手指推了一下眼鏡框,抬頭仰視她。
“現在是春季,熬過了冬怎麼會死這麼多人呢?”他疑問。
常淮北接手紙紮鋪之後也在做相關的喪葬生意,劉喪跟了他不少年,自然知道,一般過世老人最多的時期就是冬季,因為冬季寒冷老人比較難熬。
喪事連辦對於做喪葬的人來說,倒是掙了一筆,但畢竟不是個好事。
齊樂川雙手撐著樹枝,俯視著他。
“我算過了吉凶,不是衝你們來的,至於常淮北會不會多管閒事我也不曉得。”
劉喪扯著嘴角笑了一下,“他不是多管閒事的人。”
當然,常淮北這個人不會多管閒事,他管的最閒的事就是在七月七那天收留了劉喪,還知道了人耳聽鬼,更是徹底接手了家族生意。
齊樂川點了幾下頭,算是同意劉喪的說法,之後哢一下毫無征兆的從樹上跳下來了。
劉喪都沒反應過來,生怕她會摔,畢竟她現在沒有小鬼時刻保駕護航,還有這樹也挺高的。
看著劉喪眼底的慌張,她已經穩穩落地,“擔心什麼,我身手好的很。”
怕提起傷心事,劉喪趕忙轉變話題,“那是,你來找我還有什麼事?”
“你參與了這次的行動,關於這個地下河你怎麼看?”
劉喪左右看了兩眼,眼神示意她往回走。
四下無人他才開始講述,“來者不善,吳家二爺這次遇上了強勁的對手,對方有槍有炮,找來的打手看起來也是專業的,我見過他們的紋身,是海外的雇傭兵,對方也是衝著地下河來的。”
“地下河大概什麼情況?”她問。
“地下河長度我已經無法估算,很長,若是要到達儘頭起碼得一個月,而且裡麵的情況還不知道,這是個巨大的工程。”
“二叔那邊還隱藏了什麼事?”她雞賊似的提前打探。
劉喪抿嘴,“吳家二爺,沒有想讓你們參與的意思。”
“我們?”她眯了眯眼睛,“是指誰?”
劉喪再度抿嘴,話到這份上,誰都能明白,吳二白找到了線索又想甩掉他們這群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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