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
大堂的眾人麵露驚色,目光順著聲音看去。
一位名流抬了抬眼境,看著地上的雲展,不敢相信地說道:“這是雲家的公子雲展!”
“天哪,誰這麼大膽竟然敢打雲家的公子?!”
人群中驚呼不斷,議論紛紛。
一個中年人指著在一旁若無其事吃東西的蘇澤說道:“我剛剛看到好像是這個小子。”
一人見蘇澤穿著短褲短袖,忍不住問道:“今天是藥老的壽宴,怎麼會有穿著這麼隨便的人?”
“應該是偷偷混進來吃東西的。”
身旁一人看到大快朵頤的蘇澤,眼中滿是鄙夷之色。
不遠處,一位正在把妹的富公子被這邊的吵鬨聲吸引,問道:“那邊發生什麼了?”
“可能出了點衝突吧。”懷中的美女隨口回答道。
“咦!該不會是他吧!”
富公子目光看過去,發現蘇澤甚是麵熟,打開手機一看,欣喜若狂。
他趕忙拿起手機拍了一張蘇澤的照片,發給了遠在省城的唐飛宇。
不一會。
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是他!就是他!王聰,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去!”
電話中傳來唐飛宇激動的聲音。
“我在元北市的太盈殿。”
“你幫我把他看住了,我馬上飛過來!”
掛斷電話後,王聰疑惑不已,不知道蘇澤到底是什麼人,竟能讓唐少如此激動。
而這時,宋墨哲兩人快步地走到雲展身旁,指著蘇澤憤怒地說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不僅在藥老的壽宴上隨意打人,而且打的還是雲家的公子!”
蘇澤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繼續自顧自地吃著桌上的美食。
“豈有此理!”宋墨哲見蘇澤絲毫不給自己麵子,被起得渾身發抖,大喊道:“保安!把這個混吃的小子轟出去!”
林元思見這邊圍了一大群人,走過來問道:“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中年人將事情經過告訴了林元思。
“哦?林大師,這個人就是你私自帶進來的吧!”
林長運知道林元思和蘇澤的關係,冷嘲熱諷道。
“林長運,我希望你不要亂說話!蘇先生是藥老親自請來的!”
林元思見林長運滿嘴胡說,怒不可遏,臉一下沉了下來。
“藥老親自請來的?”林長運眼中閃過不屑,反駁道:“在場誰不知道藥老德高望重,退隱已久,哪怕省城望族都不敢如此大放豪言,這小子配嗎!”
“是啊,藥老醫術超群,妙手回春,受到各大家族,哪怕是省城三大家族的尊敬。林大師你這樣放言似乎有些不妥吧!”
圍觀的一人附和道。
“是啊,林大師你這樣說確實有損藥老的名聲啊!”
又有幾人站出連說林元思的不對。
其實這幾人都是林長運的生意合作夥伴,趁著這個時機賺賺在林長運麵前的好感度。
“我認為沒有任何不妥!”藥宗仁一身壽衣,黑著臉走過人群,“蘇小友乃是我藥某的救命恩人,自然是我親自請來的貴賓!”
旁人見是藥老親自前來,急忙作禮恭祝:“祝藥老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鬆!”
剛剛說話的幾人聞言,臉色都變得不好看起來,尷尬地愣在原地。
藥宗仁並未理會幾人,走到蘇澤身旁,笑著問道:“蘇小友吃得可還開心?”
“味道還不錯。”蘇澤擦了擦嘴,看著空空如也的餐盤說道:“不過,感覺還沒怎麼吃飽。”
這小子真是個飯桶啊!
一個人吃了一桌子美食,竟然說還沒怎麼吃飽!
旁人聞言,皆是一愣,心中暗自嘀咕道。
“蘇小友走吧,給你留了貴賓位,讓你吃個飽!”
藥宗仁拉著蘇澤向著二樓走去。
隻留下瞠目結舌的眾人怔在原地。
宋墨哲見雲展的手血流不止,提醒道:“雲賢侄,要不你先去醫院包紮一下吧”
“宋老,我沒事。”雲展說道,而後臉色陰沉地看著蘇澤離去的身影,攥緊了拳頭,“死小子,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話音一落,便氣憤地離開了太盈殿。
午宴馬上開始,圍觀的眾人漸漸散開,朝著二樓的宴客廳走去。
貴賓間。
藥宗仁將蘇澤拉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陳家、林家、黃家等一眾豪門都坐在這一桌,足足有二三十人。
藥宗仁上台拿起話筒隨便客套幾句後,午宴便開始了。
一道道精美飄香的佳肴被端了上來,各種名酒茅台等等成箱成箱的,隨處可見。
趁著敬酒的功夫,黃家家主黃建宇端起酒杯,對著蘇澤說道:“聽聞這位小兄弟曾救了藥老性命,真是少年才俊啊!”
蘇澤輕笑著迎上一杯,以示回應。
蘇澤向來是彆人敬他一尺,他敬彆人一丈,不敬人者,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另一邊的陳妍馨陪著陳敬國前來,見到蘇澤很是吃驚,但這種場合也不好上前詢問,聽到他人一提,忍不住好奇地問道:“藥爺爺,蘇澤是怎麼救你的啊?”
“妍馨!”陳敬國拉了拉女兒的手,瞪了她一眼,讓其不要亂說話,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啊,藥老,小女管束不佳。”
“無妨無妨,哈哈哈。”
藥宗仁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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