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就在李牧快要將這斷劍拿在手上時,一道破空之聲響起,驚得李牧迅速爆退,出現在了數百米遠處。
李牧抬頭看去,憤怒的表情頓時消失,換上了一臉笑意,“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師兄啊!”
“哦?原來是李師弟,不好意思,剛剛看錯了,還望師弟不要往心裡去。”
段陽淮滿臉歉意地道歉道,但是他那眼眸中卻滿是冷意。
“放心吧師兄,師弟自然不會往心裡去,不過,師兄應該也不會搶師弟看上的破銅爛鐵吧?”
李牧輕笑著說道。
“這個自然,不過師弟啊,這似乎並不是破銅爛鐵吧?”
段陽淮笑著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之色,修為高深的他自然早就注意到了在周圍觀望的人。
李牧笑著說道,“哦?聽聞師兄素來火眼金睛,今天怎麼會把這鏽跡斑斑的斷劍當成寶物?”
要說段陽淮的為人,李牧清楚地很,一眼便看出他肚子裡有有了壞點子。
“李師弟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珍稀的玄精真鐵吧?”
段陽淮壞笑著說道。
果然,話語剛落,暗處的目光變得火熱了起來,貪婪的目光聚集在斷劍上,每個人都想將他據為己有。
可是,現在沒有人敢現身搶奪,畢竟,眼前的幾人可都是道宗的人,超級隱世勢力!
李牧眼眸一凝,準備找到合適的時機,立刻催動符籙離開這裡,不然身陷搶奪的中心,對自己可不好。
“想必師弟也了解吧,哦,忘了,好像你已經被趕出了宗門了。”
段陽淮恍然大悟,惋惜地說道,“既然我們已不是一路人,那我也不便多聊,就先走了。”
話音剛落,段陽淮便帶著兩名道宗的子弟離開了此地,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這柄斷劍。
“真是個老狐狸!”
李牧心中暗罵一聲,段陽淮說出自己不是道宗的人,讓暗中之人掃去了後顧之憂,而自己看似遠離,實則是借助隱匿符,藏在暗中,坐收漁翁之利。
“不管了,還是先離開這是非之地為好。”
李牧狠下心來,不再想玄精真鐵,畢竟命更重要。
“老登,你敢耍我!”
就在李牧快要離去時,剛剛離去的那青年攔住了他的去路。
“糟糕,怎麼是這小王八羔子!”
李牧心中暗道不好,想要儘快離開此地,定然不能起衝突,笑眯眯地說道:
“喲,小輩是你啊!我剛剛想通了,覺得還是得愛幼,就將這斷劍讓與你吧。”
說罷,李牧便從青年身旁而過,想要儘快離開此地。
“老登,戲耍了我就想走,把我秦尚當成什麼人了!”
青年抬劍攔住了李牧的去路,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
“那不知秦道友認為該如何解決這件事?”
李牧為了不爆發衝突,隻能假裝服軟。
“如何解決?看在你態度好的份上,就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吧,秦爺爺我就放過你。”
秦尚自然不知道李牧的顧慮,以為他怕了,冷笑一聲說道。
“也行也行,秦公子一表人才,修為高深,老朽跪拜也合理。”
李牧並沒有拒絕,而是直接答應道,順便還誇了秦尚幾句,讓他不由得把頭昂了起來。
“不過,這裡地勢平坦,跪拜起來不夠莊重。”
“哪有這麼多事,快給你爺爺跪下來!”
秦尚以為李牧想要帶他去什麼地方,警惕地說道。
“秦公子多慮了,老朽就算再怎麼也不是公子的對手啊,況且老朽也不敢。”
李牧一眼便看不了秦尚所想,順著說道,讓他放鬆警惕,指了指數米遠出的一個石台,
“你看,秦公子若是你站在那上麵,我跪拜豈不是更加莊重?”
“有道理。”
在李牧的一頓忽悠下,秦尚徹底放下了防備,轉身朝著那處石台走去。
小子,跟我鬥,你還是太嫩了。
李牧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在秦牧轉身的一瞬間,在兩腿上貼了兩張風行符,而後一巴掌拍在了秦尚的後腦瓜上,
“我去你奶奶個腿!還想要老子給你下跪!”
將秦尚拍飛出去後,李牧扔出一道迷霧符,朝著相反的方向掠去,同時大喊一聲,“你小子敢搶我的斷劍,還給我!”
此話一出,數道身影閃現,衝進了迷霧中,想要搶奪那斷劍,
可是眾人衝進迷霧什麼都看不見,周圍一片灰蒙蒙,這迷霧還有屏蔽神識的功能。
“瑪德!老登!你敢耍你爺爺!看我不打死……”
秦尚怒吼一聲,可下一刻他就說不出來話了,因為周圍的人都尋聲來到了他身旁,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小子交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