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稿10_血印王道_思兔閱讀 

擬稿10(1 / 2)

血印王道!

“起先我們沒有在意,畢竟那些孩子很多都會經常翹課。等到我們反應過來應該是一周之後了,這一周,每天都會消失兩個學生。學生家長找上門,我們才發現,孩子們失蹤了。”

“我們開始在學校裡各處搜索,但是監控卻什麼都沒有拍到。尋找了一天,大家都沒有什麼結果,就決定四散出去了。而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們卻得到一個消息,莫言輕消失了。和他一起消失的還有另一個福利院的孩子,這是第一次有福利院學生消失。”

“白主任是學校一個董事,他當初資助了很多錢,他的孩子也在這裡上學。當他的孩子失蹤後,他就一直在學校裡尋找自己的孩子。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發現了任薇。這個混蛋。”老校長臉上寫滿了怒火,身軀也因之而在顫抖。

“他在一個晚上以宿管主任的名義潛入了女生宿舍,逼迫任薇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任薇拚命掙紮,最終跑到了風雨教室。麵對白主任的欲望,任薇選擇了自殺。她跳進了泳池,徹底跟這個世界告彆了。”

“自從任薇死後,就不再有學生失蹤了。後來有一次學生們在做實驗,一個學生無意間撞開了一扇櫃門。腐爛的臭味瞬間布滿了整個教室,那個孩子看到櫃子裡的東西,就瘋了似的跑出了實驗室。”

“而其他同學和老師再去看的時候,發現裡麵是各種各樣的屍塊,看樣子已經放置腐爛了很久。可再打開這扇門之前,卻從來沒有人聞到過實驗裡有任何異味。”

“警察很快來了學校,經過比對,發現正是那些死去了的孩子。但卻同時發現了兩個疑點。一是沒有莫言輕的屍體,二是屍體都不完整,似乎缺少了一部分。”

“那個時候人人自危,大家都認為學校有個變態殺人魔,我也想暫時封校一段時間,畢竟當時的情況已經無法讓孩子們正常學習了。但就當孩子們放假回家的第二天,每個孩子都受到了一封信,包括我福利院的孩子們。但是我確定並沒有人來過福利院。”

“信上的內容是哦,我尊敬的師長和我可愛的同學們,你們已經發現了我的藝術品,但它們並不完美。我希望你們能夠來我的學校,幫我的藝術品想一些好的辦法。”

“字跡像是鮮紅的血寫出來的,送到孩子手裡時血跡似乎還沒有完全乾涸,還有著那種淡淡的血腥味。我以為是孩子們的惡作劇,收回了那些信,並且告訴他們,不許再開這種的玩笑。”

“等到次日清晨,我在看孩子們吃早飯的時候,發現又有一個孩子失蹤了。當時我鬼使神差的就衝到了學校,又是那個熟悉的實驗室中,我找到了那個孩子,而他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旁邊還有另外一個孩子,也死掉了。那個孩子我也認識,是一個富家子弟,也是這所高中的學生。”

“我叫來了警察,他們問了我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那天晚上我回到福利院,我就靜靜地坐在院子裡。我要找出那個殺死這些孩子的罪犯。我記得那應該是十點多,院子裡的溫度突然驟降,初秋的深夜卻好像如同寒冷的冬夜,我不停地搓動雙手增加熱量。”

“這時,突然有一個聲音出現在我的耳畔。他輕輕地問,院長,你冷嗎?聲音中還帶著關心與歉意。我可以辨彆出每一個福利院孩子的聲音,而這個聲音我也聽出來了,也就是在我知曉這聲音是誰的時候,我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那個聲音,正是下落不明的莫言輕的!”

“我還幻想是莫言輕偷跑出去玩,校園裡的案件與他沒有任何關係。可當我轉過頭的一瞬間,我才知道自己錯了。看到那時的莫言輕,我整個人直接癱倒在了地上。莫言輕渾身臟兮兮的,有幾處明顯的血痕,而臉上則從中間被人活活切開,裡麵的血肉已經向外翻出。”

“莫言輕走到我身邊,拉起了跌倒在地的我。他的手冰冰的,那絕對不是一個活人的溫度。他跟我試著交談,但我因為畏懼,什麼都無法回答。最後,他搖了搖頭,走到福利院中找出了一個孩子。我想要攔住他,但內心的恐懼已經讓我動彈不得,我就眼睜睜看著他抱著那個孩子離開。”

“等到莫言輕離開後,我的全身已經浸滿了汗水,雙腿因為麻木,已經失去了移動的能力。等我緩好,我連忙開車前往學校。等我到學校後,整個學校裡隻有我一個人,漆黑的環境,安靜的氛圍,令我幾乎緊張到了極點。”

“我來到辦公樓,慢慢的向著那個實驗室靠近,當他走到實驗樓所在的樓層的時候,學校的大鐘響了起來,清澈的鐘聲響了十二下。鐘聲結束,我還沒有移動,突然走廊裡一陣陰風撲麵而來。”

“陰風衝到我身邊的時候,突然就消失了。我緊緊地貼住牆,不敢大聲喘氣,我的目光順著走廊看向了實驗室。令我欣慰的是,實驗室的燈還關著。在當時的我看來,想把屍體切割的如此整齊,必須在燈光下仔細完成。”

“正當我暗自慶幸的時候,手心裡突然傳來了一陣冰涼的觸碰感。我感覺到有人在握我的手,感覺就像,剛剛莫言輕摸我的一樣!”

“我緩緩的轉過頭,看見了任薇。當時的我顧不得多想,開始想要掙脫開任薇的手,但她的力氣卻出奇的大,無論我如何掙紮,那冰涼的手卻一直附在我的手掌裡。”

“走廊裡又傳出了一陣腳步聲,我開始大聲呼喊。無論那是誰,我都希望他現在能衝上來救我,而認為看著我大聲呼救,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她鬆開了我的手,嘴角還在上揚。我也不管三七二十,立刻向著樓下衝去,樓梯上有一個黑影,正在慢慢靠近我,而他的背後,似乎在背著一個很大的書包。”

“我衝到那個黑影的身邊,不停的在嘴裡重複救救我,那裡有鬼。而那個黑影卻沉默著,什麼話都沒說。而陳冰已經在後麵追了上來,我拉住黑影的手想要逃跑,可就當拉住他的手的一瞬間,我整個人就停在了原地。黑影慢慢的說了一句話。”

“院長,又見麵了!”

“那個黑影正是莫言輕,他和任薇將我帶到了那個實驗室中。剛才在福利院被莫言輕帶走的孩子被捆在實驗台上,而莫言輕將他身後的的物品放到了另一個實驗台上。那也是一個孩子。”

“兩個人沒有說話,任薇走到那兩個孩子之間。臉上的笑容可以說是無數少年的青春,與她手中的刀格格不入。任薇看向了我,說要給我一場美麗的表演。然後命令莫言輕把我的嘴封上了,她說她自己不希望被人打擾。”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我一輩子的噩夢。任薇用刀撬開了兩個孩子的嘴,她熟練地割下了他們的舌頭,卻沒有讓他們因此而閉上雙眼。她拿起手中的刀,像一個外科醫生一般熟練,在那兩個孩子一刀一刀的劃下。不知道過了多久,任薇停下了手中的刀。”

“刀上的鮮血滴落在地麵上,而那兩個孩子已經被任薇切割成了好幾塊,我甚至看見那兩個孩子有些部分依然在動。任薇開始繞著實驗台不斷觀察那些屍塊,而我已經蹲在角落不停的嘔吐。”

“突然,任薇開始咆哮,而莫言輕則站在角落什麼話都不敢說。我聽任薇的話的意思是,這些肢解的屍體依然沒有他們想要的,任薇覺得失敗的次數太多了,她需要更多為她藝術獻身的人。”

“莫言輕開始勸阻她,但任薇完全沒有理會莫言輕。她拿著刀走到了我麵前,我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渴望,肢解我的渴望。我想要逃跑,但我根本挪動不了半步。”

“我被她放到了實驗台上,她沒有割掉我的舌頭,她說我的哀嚎是世界上最動聽的音樂,而這個時候手術刀刺入肌膚的聲音就是這音樂最好的配音。”

“我曾無數次幻想自己如何麵對死亡,但在那一瞬間,我才明白自己有多麼渴望活下去。可已經晚了,手術刀劃破了我的肌膚,刺穿了我的血管,我已經聞到了厚重的血腥味。”

“骨頭被粉碎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我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右手了,鑽心的疼痛幾乎令我昏厥,可我卻始終沒有昏迷。莫言輕在我旁邊不知做什麼,但我感覺我沒有昏厥就是他導致的。”

“我的左手也被割了下來,然後是雙腿。這時的我已經麻木了,隻想要趕緊被切割結束。任薇臉上帶著惡毒的笑容,本來她擁有天使的背影,可她應該擁抱了惡魔。”

“手術刀洞穿了我的胸膛,鮮血直接噴湧而出,布滿了任薇整張臉,而她竟然舔舐掉了嘴邊的血液,似乎對這樣的事情早已習慣。她手裡的刀割到了我的心臟,我的視線開始模糊,我知道,這是死神要跟我招手了。就在我即將要昏厥的時候,我依稀的聽到任薇在讚歎。”

“多麼完美,這顆心臟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

“然後我就昏了過去,等我再次醒來,這所學校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在這裡的時間已經沒有春秋冬夏,隻有周一到周末的循環。而每一周,都有不同的闖入者。他們會變成任薇和莫言輕,儘管最後他們都死了,但我慢慢的也好像明白他們是要乾什麼的了。”

老校長的聲音幾乎已經聽不清了,莫晨二人靠到他身邊,校長用手指著自己的心臟,臉上露出懇求的深情,慢慢地消失了,消失之前,老校長似乎用自己全部的聲音喊出了兩個字“完整!”

老人消失後,一絲絲光亮照進了實驗室中,天亮了,莫晨他們又活過了一夜!

“老人的故事中有幾個地方我搞不懂。”陳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首先老人說在任薇死之前就有孩子被肢解,那這些孩子是被誰肢解的呢?其次莫言輕的屍體去了哪裡?還有莫言輕和任薇到底是什麼關係在相處,是朋友,還是主仆?”

“我覺得是,莫言輕不是被肢解的,我更覺得他是被校園暴力毆打致死的。因為我在學校的泥土裡發現了他的屍體。至於任薇死前肢解人體的人,我覺得不是任薇。因為莫言輕在自己的筆記本中記錄了這件事,甚至對這件事還有一點恐懼。至於莫言輕他們的關係,我更覺得是任薇是這個學校怨念的開始,而莫言輕隻是因為他和任薇的感情來幫助他,同樣也是因為感情,所以他會遷就任薇一些。”

“為什麼會覺得任薇是怨念的開始?”

“因為任薇是被老師逼死的,而在此之前,她很可能知道,莫言輕死於校園暴力,所以,她對學校的老師和學生都有仇恨,這樣的解釋應該很合理吧。”

“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難道你沒有注意到嗎?在老校長講述這些事情的時候,忽略了任薇的身世。任薇如果跟其他學生一樣的話,應該家境優渥,那被逼自殺這麼大的事情,她的家人又是充當了什麼角色呢?”

就當陳冰還要繼續往下說的時候,莫晨衝過去捂住了他的嘴,將陳冰拉近了一張實驗台的下麵。走廊裡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實驗室的門被打開了。

一個穿著淡藍色的襯衫的男人進入了實驗室,莫晨從桌下無法看清男人的麵容,而男人此時正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很快,男人就來到了莫晨和陳冰實驗台的附近。

男人開始擦拭這張實驗台,他一遍一遍的擦拭,直到實驗台可以微微反映出光芒的時候,男人才停了下來。他回到實驗室門口,拿起原先放在實驗室門前的物品。

男人將那個物品丟到了實驗台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陳冰慢慢向上抬頭,看見了一根手臂正搭在實驗台邊,鮮血順著她的手指慢慢滴落。

“滴答……滴答……”

“是誰在下麵?”男人的聲音打破了沉默,陳冰順著聲音望去,看到了一雙漆黑的眼睛。男人的臉露了出來,看起來儘管有些蒼老,但眉眼之間卻透著慈祥。陳冰和莫晨從實驗台爬出來,靠到實驗台的另一側,與男人對立。

如若不是實驗台上還有一個女孩昏迷不醒,莫晨會認為眼前的男人是和老校長一樣“善鬼”的存在。可女孩的胸口有這一個半尺深的刀痕,血漬已經布滿了她潔白的校服,宛如一朵血色的花盛開在女孩的身軀之上。而就算莫晨發現了實驗台上的女孩,男人依然在笑。

“你們是誰?來這裡乾什麼?”男人又重複了一次問題。

“我,我們是來做實驗的。”

“是這樣嗎?”男人向著陳冰靠了過來,眼眸中出現了審視的意味,莫晨不敢大意,立刻開始呼喚孟婷,可任憑他如何呼喚,鬼策卡卻始終沒有任何反應。

男人走到了陳冰的麵前,陳冰感覺到周圍的溫度都隨著男人的靠近而不斷下降,她勉強穩住心神“是,我們是來做實驗的。”

“是嗎?”男人將目光慢慢轉向了莫晨,之前莫晨一直站在陳冰的側後方,男人並不能看清他的相貌。當男人看到莫晨的一瞬間,眼角流露出一絲寒意,但他依然笑著對二人說“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們就離開吧。”

莫晨也沒有推辭,他拉起陳冰的手就開始向門外跑,而同時,樓道裡開始滲出了血色的線條,它們越滲越多,越滲越清晰,當兩個人跑到一樓的時候,整個樓的牆壁已經徹底變成了刺目的紅色。

兩人也不敢停下來理會樓道裡的變化,畢竟他們身上現在沒有任何怪物傍身。兩個人衝到了辦公樓的正門,可這一次,正門已經被鎖鏈封住了。而樓道裡也開始傳來一陣怪異的笑聲,走廊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拖動著身體前行。

莫晨和陳冰對視一眼,立刻向著老校長帶他們進來的門衝去,可這扇門也已經被鎖死了,任憑他們怎麼拍打,門鎖都沒有任何鬆動的痕跡。

牆壁上的紅色開始慢慢凝聚,變成一條一條的紅色細線,它們從牆上飛躍而出,衝向了莫晨。陳冰立刻從脖子上取出了脖子上的掛飾“伏莽未出,四海入危;騅兮煌兮,何德可載!”

迸發出劍芒衝向了紅色細線,瞬間就切斷了好幾條,但那紅色細線去好似無窮無儘,劍光越來越弱,而劍身也因為沾染了紅色細線而變得殘破不堪,照這樣下去,這把劍很快就要被徹底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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