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醫生,你今天怎麼來得這麼遲啊?我真的好難受,你快幫我看看。”
病房裡,又胖又醜的男人笑得比哭還難看,一雙綠豆般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於莉。
“嘖,你說為什麼醫院非得讓穿白大褂?你這麼好的身材都被這個破白大褂給掩蓋住了,我什麼都看不見。
“不過這樣也好,猶抱琵琶半遮麵才有意思,才更吸引我。”
這男人字字句句都是在對於莉性騷擾。
於莉一臉公事公辦的冷漠表情,很顯然,她已經習慣了。
她為這個男人檢查好基本幾項,正準備離開,男人一點便宜沒占到,捂著肚子喊疼。
“我不舒服,很不舒服!先彆管彆的了,給我灌個腸吧!”
灌腸?那不僅是技術活,還是惡心活。
對於此時此刻的男人來說,更是一種欺辱於莉、占於莉便宜的最好方式。
“你具體是哪裡不舒服?我們先做一個檢查。”於莉依舊是公事公辦的口吻。
然而胖醜男人捂著肚子在床上打滾,硬是不要走常規流程,硬是要讓於莉現在立刻馬上就給他灌腸。
他甚至不顧祝夏還在場,打滾期間就把褲子都脫下。
祝夏皺眉轉過頭去,不想看這辣眼睛的一幕。
於莉看起來也不像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她十分冷靜地撿起褲子扔到男人身上,嘴上說著要走流程就要走。
然而男人見這招不管用,竟然光著下半身跑下床,要去抱於莉!
祝夏怎麼能讓他得逞?
她悄悄伸出腳去,默不作聲將男人絆倒,直直摔在地上!
男人頓時爆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嚎,這回他是真的疼。
這一摔剛好摔到他的二兩肉。
十分鐘後,男人做完一係列檢查躺在床上,疼的臉色發白。
他已經用不堪入耳的臟話指著祝夏辱罵十分鐘,在於莉表明祝夏是她的助理後,他又讓於莉替祝夏認錯,提出更離譜的猥瑣要求。
祝夏真的忍不了了。
反正醫院裡沒監控,病房裡除了他們三個沒彆人,誰也沒法證明是她做的。
祝夏撥開於莉,先用男人自己的襪子塞進嘴裡,讓他閉嘴不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然後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
第一根針刺進男人穴位的時候,他安靜兩秒,隨後像一頭豬在床上掙紮。
祝夏隨之穩穩連續刺進五個穴位。
男人無法掙紮,但疼痛感加倍,他疼得滿頭大汗,幾乎要昏厥過去。
“閉上你的臭嘴,要是再讓我聽到你說這些話,你信不信下次我直接紮死你?”祝夏低聲說。
男人不敢置信地看著祝夏,要不是嘴巴裡塞著襪子,祝夏都能想到他會說什麼。
於莉在身後提醒:“祝夏,點到即止,他是教育部長的得力手下。”
教育部長?
祝夏聽到這個職位,立刻改變主意。
她拔出銀針,又陸續刺進另外的穴位,還多加了十幾根銀針。
等半小時後,她將銀針全部拔出來,再抽出襪子。
男人精神奕奕,臉色紅潤,他想罵祝夏,但又不敢,生怕再承受一次半小時前的劇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