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起身去喊太醫。
皇上扭曲著臉擺擺手,“朕無事,也許是今日太過勞累,不必去喊太醫。”
他隻是有點想吐而已。
離開這個源頭就能痊愈。
文美人自持自己在皇上心中有些分量,便繼續勸道:“臣妾祖父曾告誡過臣妾不能諱疾忌醫,皇上身份尊貴,哪怕是一點的不適,也要儘快治療。”
皇上扭開頭不再看她,聽見她提到文丞相,更想吐了。
“你說的對,要根除源頭,王福貴,進來!”
守在門外的王公公剛把一瓣橘子塞進嘴裡,乍然被皇上喊到名字,差點被橘子噎死。
皇上此時不應該正和文美人吟詩作對,柔情蜜意,叫他進去乾嘛?
助興嗎?
“來了,皇上。”
王福貴囫圇嚼了幾口,將橘子一口咽下,便推門跑進去。
皇上一見王福貴,終於鬆了口氣。
“文美人舟車勞頓,身體不適,你扶文美人先回去休息。”
文美人沒想到皇上今晚竟然不留她,當即想要反駁說自己身體很好,不好的是皇上。
可王福貴跟在皇上身邊多年,隻一眼就知道文美人這是惹了皇上不快,當即笑眯眯道。
“哎呦,文美人您看您這臉色白的,您這身體不適怎麼能不和皇上說呢,哪怕想侍寢也得等身子好了再說,皇上最是體恤人的,怎會不允許呢。”
王福貴的話一句趕著一句,完全不給文美人說話的機會,鉗住文美人的胳膊就把她拽出了門。
王福貴身後的小太監得了他的眼神,趕忙跑快去請太醫。
動靜極大,鬨得隨行嬪妃們都派人出來打探消息。
很快,文美人身子不適被皇上退貨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驛站。
至於怎麼個不適法,眾說紛紜。
敬事房的太監忍痛給王福貴包了10兩銀子想要問明情況,得到王公公一個搖頭,果斷把文美人的綠頭牌撤了下來。
在皇上發話說文美人身子徹底好利索前,她的綠頭牌是不會再出現在皇上眼前了。
柳蔓笑嗬嗬的將這事給花婉花凝說了,兩人大眼瞪小眼,眼中都是震驚。
“那我們先前那一通豈不是沒用了?”
花婉聲音中帶著可惜,這文美人作死的也太快了!
她的藥效才剛剛起作用,她就自己把自己作死了,這叫什麼事啊!
花凝更是惋惜,“那我們不是白白挨上小主的訓斥。”
柳蔓伸手擰了下花凝的鼻尖,“怎麼,感覺虧了?”
她手上沒用力,花凝隻覺得有些瘙癢,當即笑的討好的抱著柳蔓那隻手,“怎麼會呢,小主怎麼樣我都喜歡,我就是覺得呀,我和花凝準備了半天,卻沒讓皇上看見她那長滿紅疹子的臉,想想就覺得虧的慌,她都那樣欺負小主了……”
“好了,文美人就算沒在皇上麵前失態,這幾天也不會好受,花婉的癢癢粉威力可大著呢。”
“你若是想看,不如明日我們就去探望文美人,讓你們親眼看看自己的傑作怎麼樣?”
兩人格外好哄,一聽到明天可以驗收成果落井下石),當即心情明媚,一個個笑成了太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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