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吃早餐的時候怎麼不提醒我？”涼念禾問道，“還是說……你就是故意的，就想等著我到公司給你換？”
司墨離邁步下車：“是又怎樣。”
涼念禾差點氣吐血，但是又不能對他怎麼樣，隻能對著他的背影惡狠狠的揮舞了好幾拳。
恰好司墨離轉身看她，她趕緊收回手，低著頭。
行吧，換藥就換藥。
最起碼她能來公司了。
司墨離在前麵走，涼念禾跟在後麵，這頭恨不得縮到胸口上麵去。
一路上，不停的有人打招呼：“司總。”
“司總早。”
“早上好司總。”
涼念禾雖然沒抬頭，但是也能感覺到無數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她隻能儘量忽視。
司墨離受傷的那隻手插在西褲口袋裡，始終沒有拿出來，連按電梯都是威廉代辦的。
直到進了總裁辦公室，他才懶洋洋的往沙發上一坐，攤開掌心。
司墨離的傷口並沒有恢複多少，掌心中間像是破了一個洞，結了血痂，愈合得非常慢。
涼念禾提議過幾次去醫院，但他始終不肯。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有專業的醫生來處理，肯定好得快一些。
還是說，他在自虐？非要留下深刻的一道疤？
每次看見這道疤，就想起那一晚？
涼念禾蹲在他的身邊，上藥換紗布的動作已經熟練很多了。
“好了。”她說，“司總還有什麼吩咐嗎？”
“你叫我什麼？”
“司總。”
司墨離微微眯眼：“在家叫我全名，在公司就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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