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留斯王抬起頭來,看了眼宴會廳裡的舞女,各個長得嬌媚水靈。
不得不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雖然歐吉拉爾的街道惡臭難耐,但是靠著海岸,這裡的女人還是非常勾人的。
“秘銀礦是您的了。”克裡琴斯一副害怕霍夫曼反悔的模樣,“不瞞您說,我那王後有問題我自己也清楚,但是畢竟我們一起那麼久,我還顧及著我們之間的情分,所以就隨她去吧。”
霍夫曼無語地瞅了安留斯王一眼。
這是什麼龜男?
都已經被綠成這樣了還顧及往日的情麵。
他改變主意了。
這樣懦弱的安留斯王實在沒有趕儘殺絕的必要,留著他不時從他那裡打探一些樂子,也不失是一種飯前飯後的消遣呐。
“今天是吾兒生日宴,就不談這些有的沒的了,你說一個國家是不是應該就由男人來管理呢?女人管好後宮就可以了,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定位和分工才是。”
宴會廳裡變得安靜起來。
霍夫曼意有所指,所有人的目光也落在芙蕾雅的身上。
愛格伯特就坐在芙蕾雅的對麵,兩人相隔不到十米,芙蕾雅麵無表情,而愛格伯特則翹著二郎腿,優雅地喝著紅酒,絲毫沒有把這個姐姐放在眼裡。
“我覺得您說的不對。”
安留斯王一反常態地沒有附和霍夫曼,而是嚴肅地搖了搖頭。
“哦?”霍夫曼眼裡凶光閃爍,問道:“你有何高見?或者你覺得應該把國家交給你的王後管理?”
“不,我隻是覺得,權力和地位,有能力的人才能勝任。”克裡琴斯說道:“您可以將王子扶上王位,但是如果他都鬥不過他的姐姐,卻隻能說明他的無能,這個標簽會伴隨著他一輩子,哪怕他成為了國王。”
大廳裡變得更加安靜了。
就連愛格伯特臉上優雅從容的笑容也逐漸收斂。
半晌,沉默良久的霍夫曼王輕輕開口:“你說的對,不過吾兒從來不懼怕任何挑戰,他不到二十歲已經是一位銀勳騎士,他的前途不可限量,當然現在,在同齡人當中他也是無敵的存在!”
“這種事情還是要他自己來證明。”
克裡琴斯斟酌著補充了一句。
“父王,我想挑戰我的姐姐。”
這時,愛格伯特也忍不住站了出來。
在他看來,芙蕾雅和諾倫注定是他的女人。
但是現在這倆姐妹花卻一副看臭蟲一樣的目光看著他,現在他已經是王子了,這讓他心中的自尊心怎麼可以忍受?
所以他要先用武力征服芙蕾雅。
之後再去床上征服。
有淺入深,有內而外地將芙蕾雅徹徹底底變成忠於自己的女人。
霍夫曼的目光在芙蕾雅和愛格伯特身上來回掃視,現在的芙蕾雅隻是一名大法師,實力足足比愛格伯特低了兩階,哪怕有勇者的加成也不可能是愛格伯特的對手。
早在芙蕾雅剛剛回來的時候。
他就已經在整個王都傳播芙蕾雅不如愛格伯特的謠言。
目的就是為了給愛格伯特造勢。
他當然不希望愛格伯特和芙蕾雅發生衝突,他不想有任何意外在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身上發生。
但是現在,當著所有權貴的麵。
愛格伯特還向芙蕾雅提出了挑戰。
這件事估計還是無法避免了。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打一場!吾歐吉拉爾的繼承人一定要兼顧智慧與武力,這樣才能服眾。”霍夫曼點了點頭,索性他現在就將計就計。
反正他是不信芙蕾雅能越兩階戰勝愛格伯特。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接受你的挑戰。”
芙蕾雅點了點頭,話鋒一轉道:“我是術之勇者,擁有勇者覺醒附帶的特殊力量,即便戰勝你,也沒什麼好說的,不如讓我的護衛來,他與你年齡相仿,隻是一個黑勳騎士,你們騎士對騎士,爭個結果出來也更加有說服力!”
蘇年往前走了兩步。
揭開兜帽,露出自己年輕的臉。
一股黑勳騎士的氣勢蔓延開來。
“哦天哪,我改變主意了!”
之前那個想和王子同床共枕的貴婦發出一聲尖叫,她對自己的丈夫說道:“他,我要他!要是能被這樣雄壯的人兒按在身下,我想我會死的!”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貴婦身邊的男人搖了搖頭,對自己的妻子笑道:“很顯然,黑勳騎士不可能是王子殿下的對手,不過如果你要是喜歡,我可以請求王子殿下把那騎士的頭留給你。”
周圍的貴族們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