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北在地鐵上無意中看到了製服美女的工牌。
製服美女叫陳笑笑,工作在第一醫院住院部。
既然知道了她的名字和工作地址,那要找到她應該不難。
畢竟在這種病毒爆發的時候,人們都會尋找自己認為安全的地方躲藏。
而這種地方,一個是家裡,再有就是警察局或者醫院。
家是每個人的避風港,很多人受傷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躲在家中。
警察局就更不用說了,會給人安全感。
而在這種病毒爆發的時候,醫院也十分安全,再說陳笑笑的工作就在醫院。
陳玄北猜測,陳笑笑現在應該正在向她所在的醫院逃去。
畢竟那裡是她熟悉的地方。
陳玄北走出地鐵站。
此時,在地鐵站外麵有很多人正在打架。
他們打架可真是往死裡打,要麼就是摳眼珠子,要麼就是咬人。
就這兩個男人把另一個男人摁倒在地上,用拳頭打那個人的頭時。
陳玄北走過去,一把抓住一個男人的頭發,把那個男人拎了起來。
那個男人的眼睛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的,一看就是被病毒感染了。
當他被陳玄北拎起來以後,揮動拳頭就要打陳玄北。
這時陳玄北一個大嘴巴子打在那個人臉上。
啪——
那個人被打的懵了一下。
可這還沒完。
陳玄北伸手對那個男人的臉,又是好幾個大嘴巴子。
打的那個男人臉都腫了。
“還特麼動不動手了?”陳玄北抓著那個男人頭發,冷聲問道。
那個男人趕緊搖頭。
這種病毒並不能控製人的大腦,隻是會把人內心的欲望放大。
被病毒感染後挨揍一樣疼。
“我問你,第一醫院在哪裡?”陳玄北冷聲問道。
那個男人急忙說道:“第一醫院在嵩山路上,牌子很大,一看就可以看的到。”
陳玄北聽後繼續問道:“嵩山路在哪。”
那個男人伸手指向前方,聲音帶著哭腔說道;“你就按照這條路一直走,走到第三個十字路口右轉,然後再走一個十字路口,就能看到嵩山路的牌子了。”
陳玄北聽後冷聲罵道:“早特麼說不就不用挨揍了。”
那個男人一臉委屈的說道:“大哥,你也沒有問我啊!”
陳玄北被那個男人說話的腔調逗笑了。
隨後,他鬆開那個男人的頭發,轉身向那個男人指的路走去。
而那個男人則一溜煙跑了。
一邊跑一邊還流著眼淚,嘟囔著說道:“好難過,我媽媽都沒有這樣打過我耶!”
這座城市的病毒爆發的越來越嚴重。
大街上到處都是打人的,搶劫的,還有玩遊戲的。
被病毒感染的人肆意的釋放自己心中的欲望。
而陳玄北悠閒地走在大街上。
他隻想快點完成任務,好,回去繼續和狂狼戰鬥。
以現在黑暗之力吞噬抑製藥水的速度,相信再和狂狼戰鬥幾天,他身上的抑製藥水就會全部被吞噬乾淨了。
到時他就可以找機會煉化監獄的法門了。
想到這兒,陳玄北的嘴角微微翹起。
這時,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傳進陳玄北的耳朵裡。
陳玄北向一邊看去,隻見在一條街道上,有幾十個人正拎著砍刀火拚。
而那幾十個人全部感染了病毒。
看他們身上的穿著和紋身,他們應該都是幫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