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老一口酒咕嚕嚕下去,搖了搖酒壺,嘖,沒了,“女娃娃,打得出來老夫也不想打,老夫都說了,秋困你懂嗎?秋困,哎,就是不想動,老夫年紀這麼大了,得休息”
南星落眉峰輕挑,看著那瞬間將酒壺扔到一旁,搶過了她手中草紙的老者。
刀老看著手中的長劍,一張一張地翻了過去,劍有凹槽,劍刃為雙,這劍,是嗜血吃血的劍。
但是這種劍,他在一人的手裡見過,他的命便是那人救的。
那人說,隻有他的血脈,才會配這種劍。
他一直在找那恩人的血脈,開了這兵器鋪,十幾年了,都未曾見過那相似的劍。
刀老的手在那畫著劍刃的草紙上輕輕摩擦,小心翼翼,生怕弄破了草紙,也生怕糊了那炭記。
刀老咽了口口水,眼中的迷醉徹底散去,眼中清明一片,“女娃娃,你是何人?”
南星落垂眸看著那三張紙,那劍是她夢中那男子使劍的樣式,不過她改了點,那是把男子配劍,她改成了她趁手的長劍。
“南星落。”
刀老一愣,南星落?
一進來,他便覺得這女娃娃眼熟,又低頭看了一眼圖紙,刀老一笑。
恩人的名諱,他隻知道恩人的夫人喚恩人城哥。
但名字帶了一個城字的,藍雲大陸這麼大,如何去尋?
城哥城哥,南星落的大名鼎鼎誰人不知,她的父親是南連城,是她,是恩人的後人。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刀老的眸底一沉,但又很好地收斂了下去。
刀老慈祥地衝著南星落一笑,“女娃娃,這劍你何時要?”
這是願意給她做了?
南星落忙道,“您何時能開始做?”
刀老起身小心地將三張紙撲在了桌上,“現在就能做,但是娃娃,這劍若是用普通的材料可惜了。”
南星落一笑,將一旁的小籃子提了出來,放在了桌上,“這些可以嗎?”
刀老看著那小籃子,渾濁的老眼一蹬,迅速拉了過來,扒拉起了那小籃子,越扒拉手越抖。
刀老咽了口口水,“女娃娃,這這是什麼你知道嗎?”
南星落點了點頭,“玄鐵。”
刀老的手都開始抖了,“這些可以打三把劍了,這麼多的玄鐵,女娃娃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南星落一笑,“一文錢兩文前一塊,從雜貨鋪裡收來的。”
刀老感覺心梗,一文錢兩文錢的玄鐵,那些雜貨鋪的老板得哭得多大聲。
南星落隨意拿了一塊鐵片起來,“刀老,我的劍可不是就這麼用這些玄鐵去打。”
刀老一愣,這女娃子傻了?
“世間最堅硬的不過是玄鐵,那你要用什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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