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人的手微微用力,“兩條路,站起來死,還是坐著用飯?”
有一人一聲驚呼,“白衣帷帽,白衣門,是白衣門的人。”
那大塊頭幾人頓時臉色一變,緩緩將手中的兵器放了下來。
大丈夫能屈能伸,大塊頭連連點頭,“我等吃飯,我等吃飯,定不打擾閣下用飯。”
那幾人放開了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慢條斯理用起了飯菜。
花非霧則是好奇地扭過頭去看了看,“白衣門是什麼?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就身穿白衣,所以就叫白衣門嗎?”
南星落扭過頭來,眨了眨眼,“可能是吧?”
無言深深看了楚舟一眼,楚舟頭也不抬,優雅地吃著碗裡方才溫初夾來的肉片。
花非霧拍了拍身側的溫初,湊了過去低聲道,“阿初你是苗疆人,可知道白衣門?他們看起來挺厲害的,就那樣摁在了那幾人的肩頭他們就不動了,一說是白衣門的人,那大塊頭就趕緊安靜如雞吃飯了。”
安靜如雞?
大塊頭聽到了,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一人抬手忙摁住了大塊頭的胳膊,“大牛,冷靜,冷靜,深呼吸,深呼吸!”
溫初抿了抿唇,“一會上了樓再說,先好好吃飯。”
好奇心讓花非霧迅速把自己肚皮塞滿,然後老實巴交地坐著,眼巴巴地看著溫初用飯。
直到把幾人看得歎了口氣,溫初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走吧走吧,上樓再說。”
花非霧齜牙一笑,八卦寫滿了臉上,“好啊好啊。”
南星落也好奇啊,花妖一看少穀主好奇,也跟了過去,於是幾人都跑到了溫初和楚舟的房裡,幾人團團圍著桌子坐在了一起。
花非霧雙手一抬,放在了桌上,那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阿初快說,阿初快說。”
楚舟給自己斟上了一杯茶,長腿一邁,躺在了一旁的搖椅上側著頭聽著那頭幾人絮絮叨叨。
溫初神秘兮兮地看著眾人道,“白衣門的裝扮就如方才那幾人一般,
身穿白衣,頭戴帷帽。”
花非霧皺了皺眉,“白衣都是一個樣,他們方才又是怎麼認出來那些人就是白衣門的人?”
溫初的手在杯中的茶水中沾了沾,在桌上一筆一劃地繪出了一副圖騰,“那些白衣門白衣的袍擺,都會繡著這麼一個圖案。”
花非霧湊了過去,好生端詳了一番,“像是一朵花。”
無言微微頷首,“牡丹花,銀線牡丹繡紋,牡丹紋越多,那人在白衣門中的地位越高。”
花非霧一愣,隨即驚歎道“那他們門主的衣袍上豈不是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是牡丹紋,行走的富貴花?”筆趣庫
溫初點了點頭,“也許吧,裡三層外三層的,該不會褻衣褻褲上也都是吧?”
花非霧,溫初像是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多多少少帶了幾分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