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落的頭皮都炸了開來,什麼玩意!
商禹把玩著手中的那節假手指,“我不叫商禹,我的名字啊,叫餘生,自小便同少主玩得好,城主就給了我鳳姓,我叫鳳餘生。”
商禹的手在額間輕點,看著那眼神驚恐的傅丘,輕嘖一聲,“啊,你可能不記得了,我的母親是鳳公子的奶娘,沒想到吧,那場火沒有燒死我,在小姐要將我火化的時候,許是我命不該絕,許是鳳家三百多口人在天有靈,給了我最後一口氣。”
南星落瞪著眼看著商禹的那一節斷指,這人是鳳家奶娘的兒子,就是被當成了鳳初的那個孩子。
商禹搖了搖頭,“你的信,我偷的,你的據點,我告訴的少穀主,傅丘,三百多口人命,你該下地獄了。”
商禹低低一笑,站了起來,抬腳就往著傅丘的心口踩去。
“咦!”南星落和楚舟簡直就是同步,兩人同時向後退去。
商禹甩了甩腳,看了一眼傅丘心口凹陷下去的血肉模糊和插出了皮肉的肋骨,和那咽下了最後一口氣死不瞑目的傅丘。
商禹的唇角帶著笑意,“小姐的吩咐,鳳餘生從未忘記,鳳家的仇,鳳餘生一直都記得。”筆趣庫
南星落瞪著商禹的腳,許久之後,咬了咬牙,手裡一甩,一雙鞋子扔到了商禹的腳下,哦不對,鳳餘生的腳下。
鳳餘生看了看地上的鞋子,又看了看同樣呆住的楚舟。
楚舟抿了抿唇,“你是隨身帶著鞋子嗎?”
帶著又放在哪裡了?
楚舟的目光停留在了南星落的袖子裡,這也是窄袖,放不下了,哦,莫不是彆在了腰後?
南星落深吸了口氣,“把你鞋子換了,臟兮兮的,之前買的,偏大了點,你看看將就穿穿吧,給你。”
鳳餘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鞋子,摸了摸鼻子,將腳下的鞋子一踹,穿了南星落的鞋子。
——
“阿初,他們怎麼還不回來,無言公子,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們?”鳳無憂在雪神宮裡來回踱步,一直看著外頭,百姓們也都安
安靜靜地站在了雪神宮外。
鳳家的人回來了,雪神也顯靈了,雪城又是一年的風調雨順、安居樂業。
溫初拉了拉鳳無憂的袖擺,“姑姑坐吧,少穀主和阿舟很厲害的,他們會平安無事回來的,再說了,您不是說餘生也在嗎?”
鳳無憂的手拍了拍溫初,“是啊,餘生也在,餘生就比你大了一些,原本姑姑將他送到了外頭去養,可他長大了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更知道了鳳家的仇,就到了城主府來,投到了傅丘的手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鳳無憂想到了當時那個十歲出頭的小少年,手中捏著一封信放在了她的手中,說他是餘生的時候,她的心情。
次次看到傅丘責罰那小少年的時候,她的心情。
餘生從來都沒有欠過鳳家。
“來了,小六回來了,”花非霧一把將手中啃得光禿禿的果核扔到了地上,唇角勾著大大的笑意,衝著回來的三人揮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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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讓開了一條道,南星落向著身側的百姓點了點頭。
“阿言,怎麼樣?”花非霧在無言一上來的時候,就湊了過去。
無言指了指一旁的鳳餘生,“他一腳把人家心口都踩爆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乾得漂亮!”花非霧大笑了起來,方才他聽了好久鳳家姑姑說的那些鳳家故事,說的他都想提刀出去砍了那畜生了。
鳳餘生走到了鳳無憂和鳳初的麵前,袍擺一撩跪了下來,“餘生,見過小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