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棠就跟碰到了火似的馬上把手收了回來,努力地移開了目光,不去看南星落的那雙鳳眸。
自從知道了這孩子是個小姑娘,又孤身一人來了這蠻荒,如今又因為她白家傷成了這般模樣,舒晚棠本就有愧於心。
然後又看到這姑娘這軟綿綿的眼神,舒晚棠瞬間就感覺有點架不住了,努力維持著心中的冷靜和理智。
哪怕南星落這會說要水盆裡的月亮,她都能命人去盆裡撈月亮去。
南星落努力地眨了眨一雙鳳眸,饅頭手又往前湊了湊,戳了戳舒晚棠的手,“夫人,我沒事,能下床走,讓我去看看吧?”
舒晚棠剛要說話,結果抬頭就對上了南星落那雙眼睛,瞬間就感覺,乾,沉淪了,被這小姑娘欺騙了,這眼神誰受得住。
舒晚棠捂著胸口顫顫巍巍地看著南星落,一副恨得牙癢癢的模樣,“你彆這樣看著我!不是我不讓你去,你這副模樣你下得了床嗎?能動彈嗎?那身上都那麼多淤青,你是不知道疼的嗎?”
“我好了啊,”南星落一掀被子,直接從床上就走了下來。
“哎哎哎,”舒晚棠被南星落這乾脆利落的模樣嚇得整顆心都抖了抖,“你乾嘛,你乾嘛啊,快上去躺著啊。”
舒晚棠想去拉南星落,可又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去拉,這姑娘身上那麼多的傷口,萬一她拉到傷口或者淤青的地方弄疼小姑娘了怎麼辦?
舒晚棠隻敢伸出雙手虛虛的扶在了南星落的胳膊下,生怕不小心這姑娘就倒下去了。
“夫人,我沒事,我好好的,你看,能蹦能跳的,”南星落直接就蹦躂了兩下,不得不說,舒晚棠是細心的,南星落一身的衣著還都是男裝,未曾換成女裝。
“哎哎哎,你彆,彆這樣跳,傷口會崩開的啊,”舒晚棠嚇得整個人都激靈了起來,伸手就直接輕撫上了南星落的背,她感覺她的這顆心啊,都跳到了嗓子眼上去了。
“夫人,你看,”南星落左手一甩,直接用內力將手上綁縛著的大包子繃帶震斷,露出了裡麵白皙的手。
舒晚棠簡直就是大驚失色,“星煞!”
“好得差不多了,”南星落在舒晚棠崩潰之前,直接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攤開在了舒晚棠的麵前。
舒晚棠抖著手低頭一看,剛好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絲毫不懂得愛惜自己的家夥,結果一眼就看到了南星落的手。
頓時舒晚棠喉嚨裡的那些話都噎在了嗓門裡,那是上不來也下不去,“不是......”
舒晚棠手都是一顫,感覺自己的兩顆眼珠子都要禿嚕出來了,於是舒晚棠緩緩地抬手,輕輕的拉住了南星落的右手。
昨日那掌心裡血肉模糊一片,就連那血煞劍從她手心中拿下來的時候,還帶下了一片的血肉來,她心裡疼的啊。
她是一邊哭,一邊處理這這姑娘的手心,哪怕是昏迷,她都是輕手處理著那血肉模糊的傷口,掌心裡連一片好皮好肉都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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