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令牌,則是被蘇瀾拿了起來,拋給了暗影,“留著吧,留著後頭你還有用。”
打開了信封,一字一句,蘇瀾認認真真地看完,許久之後,搖了搖頭,孩子家家的,做事情還是毛躁了點,這不是,連木圭廷那糙漢子,都能猜到是她動的手了。
這擦屁股的事情,還是要他來,君主啊君主,他這一把老骨頭的,這兩年來,可給孩子折騰的不行了。
蘇瀾看完了之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將木圭廷的那封信放在了旁邊,認命地從桌下拉出了一個簍子,翻翻撿撿,從簍子裡拉出了一張紙來。
認真看去,那紙質同木圭廷的那張竹紙一模一樣,就連右下角幾不可見的暗紋都一模一樣。
蘇瀾提筆,沾墨,緩緩下筆,一筆一劃,滿滿勾勒,那模樣,熟稔得很,就像是這事做了數十次乃至上百次一樣。
等到一炷香後,蘇瀾放下了手中的筆,看了看自己的那張紙,又看了看木圭廷的那張,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愈發覺得,這個家沒有他是絕對不行的。
君主沒有他也是一定不行的,更彆說是少君主了。
可以少君主那八百個心眼子,不應該做事還給人摸出了來路來啊。
蘇瀾終於皺起了眉來,哪裡不對勁?
這擦屁股的活,怎麼像是有人知道他會乾,特地留給他來乾的?
許久之後,想通了一些的蘇瀾鬆開了眉,少君主這是算準了的啊,果然,有君主那老狐狸在,帶出來的也不是什麼小白花。
蘇瀾低頭垂眸,將寫好的那封信好好折了折,就連折痕和樣式都和木圭廷給的那封一模一樣。
蘇瀾一笑,將自己寫的那封信拋給了暗影,“去吧,把這信送到你們樓主要你送的地方,記住了啊,事情要快,你們樓主啊,可是急得很呢。”
蘇瀾的手撐在了下巴上,唇角微勾,眸光中一閃而過的惡劣,“既是去叫援兵的,若是空著手回去,你豈不是交不了差?”
暗影搖了搖頭,聲音沙啞,那嗓音,就像是被灼燒過一般,像是喉嚨摩擦著砂紙一般,“無所謂。”
蘇瀾食指豎起,搖了搖,“不成,事情緊急,他都出了樓令,如果真的到了那人的手裡,一定會派人,隻是如今這信中可沒提要人。”
暗影點了點頭,“人不該由他出。”
蘇瀾一笑,打了個響指,“小事罷了,豈能勞煩樓中,我叫些自己人去吧。”
至於幫誰,那就另當彆論。
暗影目光灼灼地看著蘇瀾,蘇瀾眉間微蹙,輕嘖一聲,“你不要拿這種吃肉的眼神看著我,不要拿這種就知道會這樣的眼神。”
暗影瞥了蘇瀾一眼。
蘇瀾翻了個白眼,“去後院取一些藥,救救你這破鑼嗓子,新的藥送來了,你且去試試看如何。”
暗影眸光一暗,但也沒有說什麼,也一點都不好奇手裡的那封信寫了什。
左手拿著令牌,右手拿著書信,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這院中啊,又隻剩下了蘇瀾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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