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人獸王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能有什麼殺傷力。
但如今沈岩既然是識抬舉,報上他的功勞,那就算了,這臟活累活,讓沈岩和黑鴉去,他得了功勞也不錯。
還算是沈岩識相一點,或許沈岩也隻是看起來整齊點罷了,表麵裝的雲淡風輕的模樣,怕是方才在對付這人獸王的時候,就已經受了重傷了。
又怕他將功勞給搶了,這才強裝無礙的模樣,連易眸光微閃,心中一定,左右他方才都沒出什麼力,這功勞分給他沈岩一點也無所謂。
天還未亮,整個街道上空蕩蕩的,除了沈岩一行人外,一個人影都沒有,南星落比他們先行一步回了月神客棧的房中。
黑鴉拖著江揚,將江揚拖進了客棧中,又扔到了房間裡,五花大綁,著人看管。
江揚一路上都在吭哧吭哧的低吼,看著黑鴉的眼神,簡直就是想吃人,連易篤定了,這是多大的深仇大恨。
這人獸王在方才第一次看到他們的時候,又恨意,但都沒這會看著黑鴉的恨意深,這黑鴉看來剛才對人獸王下的手,是惹了人獸王的恨了。
這人獸王還會說話,等人獸王回了門中,這人獸王是有大用的。
希望這人獸王可以讓門主將黑鴉賞賜給他,將這該死的處處和他作對的黑鴉也變成人獸才好。
黑鴉根本就不在乎連易那破落瓜子腦袋裡在做些什麼屁夢,抱著劍站在了沈岩的身側,沒什麼存在感,也不說話,但連易也根本不能將此人忽略。
連易目光掃到了門上,雙眸微眯,坐了下來,“沈哥,那我們對門那位?”
連易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在脖間一比劃,言語間帶著狠意,“人獸王這會到手了,那星煞,是不是也該輪到了,此人不能留,否則他日定然會成為門中的心腹大患。”
黑鴉冷冷地看了連易一眼,我看你才是心腹大患。
黑鴉那嫌棄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連易頓時就想起來和黑鴉乾架了,區區一個狗奴才,一個暗衛,真是半點都不分尊卑了。
“連易,”沈岩抬眸,“不要多去尋事情,且將人獸王送回去再談其他的,若是因為你去尋星煞的麻煩,惹了事情過來,人獸王出了紕漏,你一個腦袋,不知夠不夠賠的。”
沈岩的眼神極冷,連易張了張嘴,但還是不甘心,“我們分明都遇到了,那魚竿也掛上了,魚都上勾了,鬆筋散也放了這些天了,就這麼放過他嗎?沈哥,我不甘心。”
如今他寄人籬下都是因為兄長喪命,但若是沒有星煞,兄長就不可能喪命,這個仇他若是不報,他如何甘心。
連易氣得抬手就捶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暴躁地將方才坐著的椅子踹開了去,又將窗旁擺著的花瓶拿起就往著地上砸去。
黑鴉警惕地看著連易,大有若是連易將東西砸過來,他就一刀削過去的架勢。
轉了一圈後,連易又沒辦法,雙手撐在了桌上,雙眸帶著微紅,“沈哥,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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