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嗷嗷嗷,”安寧看著自己的女兒,又哭得嗷嗷的。
“沒事,沒事媳婦,落落醒過來了,你彆哭了啊,看你這眼睛都哭腫了,”南連城心疼地擦了擦安寧的眼睛,這眼睛都腫啥樣了。
安寧一手就推開了南連城的手,“你讓開,你擋著我了。”
安寧往著南星落的眼前湊了湊,“乖乖,乖女兒,你告訴娘,是誰傷了你,是誰,是誰把我的乖乖傷成這樣子了,老娘弄死他,弄死他啊!”
安寧的眼裡那是毫不掩飾的殺意,南星落眨了眨眼,“已經死了,小黑把人家腦袋擰下來了。”
安寧心疼地又想碰自己的女兒,又不敢去碰,這麼多年沒見了,剛見到她的乖女兒,昨天差點沒把她嚇死,那一身的血,一身的傷口。
給乖乖換衣袍的時候,她的手都在抖,她的心都感覺被撕裂了,被撕成了一瓣一瓣,誰動的手,她要將人撕成一條一條的曬乾了!
安寧狠厲的眯起了眼,“肯定還有幕後黑手,誰跟他有關係,誰讓他來的,都要死,欺負人欺負到了我軒轅安寧的頭上,一個都彆想活。”
南星落看著安寧,一直都看著安寧,感受到血脈的奇妙,第一次的見麵,眼前這婦人的眼裡都是殺意和狠意,但她隻感覺到了溫暖,感覺到了,從未感覺過的母愛。
南星落想咧嘴一笑,然後發現被包的嚴嚴實實的自己壓根無法咧嘴一笑。
南連城摟著自己的夫人,“媳婦,一會嚇著孩子了,我已經傳信給阿墨了,阿墨自會去查。”
是舅舅哦,南星落馬上就聽出了老爹這嘴裡的阿墨就是舅舅。
南星落有些艱難地張開嘴,“爹娘,你們怎麼會在極寒之地?”
南連城搬著小凳子也跟著坐在了床旁,“我帶著你娘一直都在這極寒之地,這裡人少,且都知道有進無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能想到我們就在這第一樓的地盤上。”
南星落的一聲娘叫的安寧的淚水又是嘩啦啦的流下來,她的女兒,她的女兒啊,如今她回來了,誰也休想欺負她的女兒,誰也彆想傷著她的女兒。
“乖乖,還有沒有哪裡痛?”安寧湊近了南星落,滿臉的關心。
南星落搖了搖頭,“娘,我自愈很快的,我覺得可以不用包成這樣。”
但是南星落不知道的是,有一種需要叫做你娘覺得你需要。
於是南星落這一身的木乃伊打扮一直維持了整整三天才解了下來,坐在了床邊剛穿好衣服的南星落又接受著安寧的新一輪檢查。
直到明白自己的女兒徹底沒事了,安寧緊緊抱著自己的女兒,她的孩子受了太多的苦,這些苦都怪她這個做娘的。
南星落勉強把自己的鼻子從空隙中挪了出來,得以呼吸兩口新鮮空氣,“娘,我真的好了。”
腳邊還有一隻毛茸茸的小黑大狼,睜著一雙猩紅的狼眼樂滋滋地看著那擁抱在一起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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