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那天離開了之後,傅嘉言又心情低落了下來,還跟姚是說想要去寺廟上香。
姚氏看她心情不好自然是答應,再加上傅今安受傷,姚氏也想去給傅今安求平安符。
兩人就一塊去了普度寺。
從寺廟回來之後傅嘉言就讓傅今安給葉峰捎了個自己親手繡的荷包。
問啥也不說。
傅今安不知道傅嘉言跟葉峰到底說了什麼?
問多了,傅嘉言就是一句話“我這輩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傅今安??????
行吧。
他們兩個已經說開了就好。
要是葉峰來提親,她就和母親給傅嘉言準備嫁妝,開開心心地把傅嘉言嫁出去。
葉峰不來求娶,那她就和姚氏養著姐姐一輩子吧。
傅今安又養了一段時間簡子軒過來看過她兩次。
每次看見傅今安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樣子,他就覺得難受。
“早知道當時我就應該跟你一塊兒走的,天殺的那人也太可惡了,想殺你的那些人,心思也好歹毒。”
“而且他們也太會挑時間了,什麼時候下手不好,偏偏趕上你馬上要考會試時動手,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其他來參加會試的考生做的,他們看見你成績太好羨慕嫉妒恨了,怕你考上狀元,所以才提前對你下手,這些人的手段真的是太下作了,不靠自己的實力,非要靠這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
“千萬不要被我知道那個人是誰,我要是知道了,我一定要給你報仇的。”
“就是可惜了一次的壞事你參加不了了。”
簡子軒在那嘀咕著。
阻止傅今安考會試就是要阻止她中進士,就是阻止傅今安步入官場,這就是等於毀了傅今安的前途,毀人前途跟殺人又有什麼區彆?
簡子軒都替傅今覺得氣憤。
傅今安當事人反而想開了,心態平和了,這一次不考,那就三年後再考,反正知識學在自己腦子裡總是自己的,隻要自己能進了考場,答完了試卷,公正的改試卷,那她肯定是有把握中的,時間的問題而已。
她笑著安撫簡子軒道“這不正好嗎?簡兄,要是我倆一塊兒考的話,我倆可就是對手了。剛剛好,我倆錯開了這樣子的話,又沒人跟你競爭狀元了呢。”
簡子軒也笑“原來傅賢弟的目標是狀元呀!”
傅今安斜了簡子軒一眼“說得簡兄沒想過考狀元一樣。”
考上狀元不是每一個會試考生的夢想嗎?
兩個人相視一笑。
傅今安看向簡子軒“去吧,好好考試,這一次你可是還代表著我一起考的哦,考個好成績,把那些想要拿第一的都氣死,到時候你打馬遊街我去給你丟簪花。”
本朝中了進士的新科進士們是有打馬遊街這一項的,還會在頭上簪花。
“我努力!”
簡子軒安安心心地回去考試了,在會試開考那一天太子竟然也來看傅今安“傅解元沒能參加這次的會試會不會很傷心?真真是可惜啊,憑傅解元的學識隻要想考肯定能中。”
傅今安吃著點心,並沒有覺得傷心,不過太子的話還是需要附和的“嗯嗯,挺可惜的。”
這話說得有些敷衍。
也真的是敷衍。
傅今安自從受傷了之後來探視的人不說絡繹不絕,但是也時不時的就來一個。
像關係好的傅今安還能強撐起精神來聊聊天,太子這種關係一般的估計也就隻剩敷衍了。
傅今安是傷員啊,每次有人來她都需要穿衣服也很折騰的,感覺受傷之後更加累。
太子倒不在意傅今安的敷衍,他又壓低了聲音道“你想不想知道,你這次是誰想殺你?”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