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成親?”
夏雲祁看似拉家常地問道。
葉峰??????
他滿臉的問號,郡王這是什麼意思?
這種時候把他叫過來,難道不是有什麼軍國大事要吩咐自己?
竟然拉家常?
難道這其中有什麼深意?
不過也許是因為郡王對自己有安排,這才會問起自己的人生大事來,
葉峰在心裡邊自己琢磨了一番之後就想通了,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婚期定在五月份,特意安排在傅解元考完殿試之後。”
要等小舅子金榜題名,準備雙喜臨門呢,所以特意把婚期安排在那個時候的。
葉峰如實答道。
五月?!
那麼長的時間,現在才二月份,豈不是還有三個月?
夏雲祁蹙眉“二月底殿試就已經完了。”
為什麼要把婚期安排到五月份去?
傅今安現在對他非常的厭惡,好像連看見他這個人都非常的討厭。
夏雲祁要是想再見傅今安一麵估計難,但是不見,夏雲祁自己心裡總是不舒服。
哪怕是再點點的看一眼也好呀。
所以他琢磨著葉峰成親時候,他作為葉峰的老上司去參加一下葉峰的婚禮並不過分吧。
沒想到葉峰的婚期安排在五月份,這還有幾個月去。
指望不上。
“你下去吧。”
夏雲祁沒了興致。
葉峰是匆匆忙忙地被召喚來的,就隻問了一句話,又被趕走了。
可謂是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
葉峰離開的時候還一臉的懵逼,郡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呀?把他叫過來,啥事情也沒吩咐,就問他什麼時候成親,難道就是單純在關心自己?然後呢,沒有其他安排嗎?
葉峰總感覺心裡邊有些沒底,晚上特意請了甲三喝酒,把郡王的問話如實說了“你說郡王到底幾個意思?”
甲三露出一個高深莫測地笑來,跟葉峰勾肩搭背的道“苟富貴,勿相忘啊!”
葉峰喝著酒,舌頭都有些打結“你說的這是什麼屁話?我要是忘記了你,還能請你喝酒?”
又道“你彆看現在我外頭風光著呢,壓力大也大得要死!你以為將軍這位置好做?不隻要對下負責,還要對上負責,甚至還要天天琢磨著朝堂上邊其他人的那些意思,跟那些人搞好關係,真沒意思,還不如以前給郡王做副將的時候呢,隻管聽郡王的吩咐就是了,現在啥都要自己去想,我一個頭兩個大的。”
最讓葉峰頭疼的莫過於要跟朝堂上的那些老狐狸搞好交際,不然糧餉、軍餉之類的人家給你拖個幾天你就得頭大。
但是偏偏這方麵就是他最不擅長的方麵,還不如自己在戰場上邊殺來的痛快。
葉峰又給甲三倒了一杯酒“三哥,你們這些跟在郡王身邊的才最懂郡王的意思,你就給我分析分析唄。”
甲三端起碗來一口把酒給喝了下去,然後打了一個酒嗝。
“你小子可是個有福氣的。你也不看看你未來的小舅子是誰,也不想想郡王跟你小舅子啥子關係!”
有些事情點到為止,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葉峰要是還琢磨不明白,那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葉峰和甲三兩個人推背換盞的在那裡喝到了深夜,這才各自離開葉峰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冷風一吹,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郡王跟傅解元是重歸於好了?!
他看著自己剛買的這座新宅子,寬是寬了,但是空蕩蕩的,一點人氣都沒有。
看來還是得早點娶媳婦過門啊,以後自己休沐回來還能夠喝碗熱湯。
至於郡王跟自己小舅子那些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又關他啥子事情了?他最開始的本意就是要去娶傅嘉言,娶他最心愛的姑娘。
一想到再過幾個月,自己就要把傅嘉言娶進門了,葉峰的心感覺有一輛大風車在那裡不停地轉悠著,風呼啦啦地吹著,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算了,那些事情都不想了,趕緊置辦起家裡的東西來,等著娶媳婦過門吧!
傅今安第一次來月事,也就是剛開始的時候非常的不舒服,後邊回到家裡天天呆被窩裡邊,紅糖薑茶喝上,還有晏大夫讓廚房的人專門安排的膳食。不過來月經幾天,她人不止沒有憔悴,反而整個人都豐潤起來了。
晏大夫每次看傅今安的眼神好像都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以前姚氏沒說晏大夫對她有意思的時候,傅今安覺得晏大夫看她不過是在看一個普通的病人,但是被姚氏點破了之後,傅今安覺得晏大夫看自己的眼神好像總帶著些什麼。
她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