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用鑰匙都在你手上!!!
“嗯”
“今天換藥了嗎?”
換藥?著急關門躲時昱,忘記換了!
薑笙搖搖頭“還沒”。
男人陰沉著臉,敲了敲薑笙的腦袋,翻身下床去找藥箱。
“我不在,你就忘記,怎麼放心你一個睡,明天我就搬過來,和你一起睡。”
這是什麼理由,高端的獵人總是出其不意地布置陷阱,成功捕獲獵物。
經過幾天的修養,薑笙手臂上腦袋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基本不用再上藥,隻是大腿上還需要額外注意每天按時換藥。
大腿上很長一條劃傷,幾乎和穿短裙無緣了。
“夏天不能穿短裙了。”薑笙看著傷口歎息道。
時昱解開纏繞在女人大腿的白色繃帶,原本細白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因為這條10厘米猙獰的傷口顯得格外晃眼。
就像一塊美玉上有一條肉眼可見的裂縫,看著很可惜。
時昱每每給薑笙上藥都難受得不行,臉色十分嚇人,恨不得衝到‘半生’的地下牢籠把關著的兩綁匪再活生生淩遲一次。
他也真的是這樣做了,回家第一次給薑笙上好藥,安撫薑笙睡下,他就獨自開著車狂飆到暗牢,拿著尖刀在綁匪大腿腹部背部臉上手臂劃下不止10厘米的劃痕,血肉模糊深可見骨。
他自責,這是因為他薑笙才會受傷!
他拿著棉簽一點一點地給她上藥,輕輕地對著傷口吹氣。
薑笙癢得不行,往一旁躲。
“時昱,癢,彆吹了。”
“對不起笙笙,我應該早點來的,這樣就不會出事了。”
男人像對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一樣,細心一寸一寸地敷著藥,溫柔地係上綁帶。
“沒事,這不怪你,時昱,不是你的錯,彆自責。”
這件事薑笙不怪任何人,反而很感謝時昱即時趕到救下她。
“笙笙,我已經派人去找能修複的藥了,馬上就會有消息,不行我們就去最好的醫院無痕祛疤,一定能修複好。”
薑笙笑出聲,覺得時昱大題小做。
“有疤也沒事啊,我覺得還挺特彆,我還想以後在這裡紋上一朵玫瑰呢!你覺得怎麼樣?”
薑笙已經想好了,短裙可以不穿,傷疤醜也沒關係,大不了去紋身身店紋一朵漂亮的玫瑰花遮著,說不定適合呢!
“笙笙,紋身太疼,我舍不得你疼。”
“我不怕疼”薑笙定定地看著時昱,眼睛裡漂亮得能看見滿眼星辰,一閃一閃。
“先等等h國的祛傷疤的藥,等試用了,你要想紋我就陪你。”
時昱捏捏女人的臉,笑著收拾完藥箱,關燈睡覺。
同床共枕第一天,薑笙是後半夜睡著的,被男人摟著她在黑夜裡眼睛睜得極大,男人沉穩的呼吸聲傳來,薑笙還在蒙著被子數羊。
一隻羊
兩頭羊
三頭羊
四頭羊
······
第二天睡至中午才醒。
後麵幾天,時昱把自己的洗漱用品全部搬到薑笙這邊的客臥,滿滿當當地占據著空餘的位置。
雙人毛巾,情侶牙刷······
後來幾天,薑笙才慢慢適應過來。
晚上薑笙躺在時昱懷裡聊起晚間撿到的小狗也不覺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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