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白,現在你相信我是愛你的吧,為了你,我可是精疲力儘哦~”
江瀟撐著身子看著他下麵的月宛白,這個女人,要是再敢說分手,他就讓她下不了床。
“哼,你就知道欺負我。”
“要欺負,我也隻欺負你一個人。”
江瀟溫柔的摸向月宛白的頭。
......
“怎麼了?”月宛白看著那僵住的男人,他那是什麼表情。
“沒......沒什麼。”
這樣的回答顯然讓月宛白很是不爽,為什麼磕磕巴巴,是又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嗎。
月宛白一把推開坐在她身上的江瀟就跳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就是哭訴,“江瀟,分手,你對我根本就不坦白。”
隨著她的彈起,江瀟看到了漫天飛舞的頭發,全是頭發。
“宛白,你有覺得頭頂發涼嗎。”
“江瀟,你什麼意思。”月宛白摸著自己的頭。
“啊啊啊啊啊。”
李大嘴回頭聽著那響亮的尖叫聲賞了小老鼠一個親吻,“醜八怪,你可真棒。”
小老鼠,“......”
我謝謝您嘞。
李大嘴把小老鼠偷偷送回夏邱澤房間才回去睡覺,這一覺睡得很是美。
要問她為什麼要把月宛白和江瀟的頭發給剃了,原因是月宛白薅了李大嘴一根頭發,她是個有仇必報的,你薅我一根,我薅你一頭。
原本年紀就大,頭發就不多,她都恨不得一根當三根去用,哪能容你放肆。
隔天李大嘴睡到上午才醒,醒來第一件事就是邀請月宛清和江母去玩,不是,是陪她去植發。
“什麼,植發?”江母看著李大嘴那滿頭的頭發,這也不少啊。
“是的,植發,我的頭發少了一根,我難受,我要補回來。”
三人開著車就來到植發的地方,這裡是最有名最貴的地方,聽說隨隨便便就要花掉十幾萬的那種。
李大嘴給夏邱澤打電話要錢植發,夏邱澤二話沒說就給了她一張卡。
“我要植發。”
李大嘴進去後就一聲吼,接待人員連忙笑臉盈盈的迎接上來。
大廳裡人還不少,看來有錢人和缺發的人不少。
“咦,這不是月小姐和江少爺嗎,你們怎麼也在這裡?你們也是來植發的?”
李大嘴驚喜的看著坐在角落裡的一男一女,他們都戴著口罩和帽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她拉著月宛清和江母來到他們麵前笑眯眯道,“我也是來植發的呢,你們看我的頭發,都少了一根,心疼死我了,唉~”
李大嘴傷心的摸著她那一頭的頭發,還把頭頂湊到月宛白麵前,“月小姐,你看,上次跟你打鬨,就是被你薅沒了的。”
月宛白,“......”
特碼的,好想殺人怎麼回事。
“江瀟,月宛白,你們在這裡做什麼?穿成這樣要去做賊嗎。”江母挽著月宛清的手,不愉的看著坐在那裡縮著腦袋不說話的兩人。
這倆人包成這樣做什麼,要不是李姐,她都發現不了這猥瑣的倆人是她的兒子和那個討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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