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誰?
看著好眼熟?
“咦,那不是齊玉麟嗎?”李大嘴在耳邊適當驚訝道。
哦,原來是他啊,他好像是她相公,許文茵終於反應過來了,這不是許久不見的相公嗎。
他怎麼在京城,還有那身邊的女子是誰,他懷裡的孩子又是誰?
看著像是一家人,他臉上的笑容很熟悉,就像當初與她初識一般。
“我的天呀,他這是又找了一個有錢女子還生了一個孩子?我的天呀,這個三心二意的狗男人,小姐呀,你被戴綠帽子了。”
許文茵轉過頭愣愣的看著李大嘴,她剛剛叫她小姐,嬤嬤好久沒有叫她小姐了。
這個智障,什麼眼神,看著她乾什麼,不應該是看著齊玉麟嗎。
“嬤嬤。”
許文茵哭了,對著李大嘴哭了。
“彆哭,這等狗男人,我不會放過他的。”
“嗚嗚嗚,嬤嬤,你好久沒叫我小姐了,我就知道嬤嬤心裡還是有我的。”許文茵抱著李大嘴就是一頓哭。
李大嘴,“......”
這個智障,關注的點是不是錯了。
齊玉麟都帶著張芳元從她們身邊走過了,許文茵還是抱著李大嘴哭。
李大嘴徹底沒脾氣了。
這個女的想法和常人不一樣,也是,不然怎麼是戀愛腦,做出這等讓人無語之事。
李大嘴拉著許文茵去了橋下哭,就彆在大街上丟人現眼的了,這個女人是個會哭的,一哭就是一個時辰。
“哭好了沒?”
許文茵聽著嬤嬤這溫柔的語氣,好不容易止住的哭聲又哭了起來,嬤嬤好久好久沒有對她這般溫柔了。
看著再次哭泣的許文茵,李大嘴無語的翻著白眼,該打,誰讓她語氣這麼好了。
好不容易才停下的許文茵並沒有想起齊玉麟的事,她拉著李大嘴的手撒嬌,“嬤嬤,我們去買頭繩好不好?”
“為什麼要買頭繩,要買也是買大繩,這樣就可以把齊玉麟的脖子給吊起來啊。”..
後知後覺的許文茵又哭了,相公竟找了彆的女人還生了孩子,相公不愛她了。
李大嘴,“......”
女人是水做的,這話沒錯。
這一天天就光看她哭,什麼正事都沒乾成。
李大嘴拉著許文茵去了張府門口溜達,她指那府門道,“看到沒,這就是那個狗男人的新家,他找了個富婆,還入贅了,生了一個孩子,怎麼樣,這就是你眼裡嘴裡的好相公。”
張府很大,看著很有貴氣,一看就是個有錢人。
“嬤嬤,我並不差啊,我爹是當朝太傅,我是他的嫡出女兒,我......也不差。”許文茵看著那府邸,失落道。
“是不差啊,可以說當初你在京城那是佼佼者,可是你為了那個狗男人,拋棄家人,拋棄自我,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還有官家小姐的模樣?你再看看那賣菜的村婦,是不是都比你好看,比你有氣質,比你更耀眼。”
許文茵順著李大嘴的手看向遠處賣菜的村婦,就很普通還很寒酸。
她現在連那個村婦都不如了?
是不如啊,看看她臉上的笑臉,她相公在跟她說些什麼,她笑的很開心,她的孩子也圍在她身邊撒嬌。
是比她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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