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還請照顧好夫人。”
李大嘴看著麵前一身紅色官服俊秀的青年人,他眼神裡透入著失落和傷心。
“嗯。”
不知道什麼情況,先答應了再說。
那男子眼神透過李大嘴,看著她身後的屋子,無奈歎息轉身走了。
李大嘴看著手中的托盤,上麵是酒,果酒,聞著就很香甜。
她端著托盤走進屋裡。..
屋內有股檀香,裡麵很素靜,李大嘴走到裡麵就見一女子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的在念佛經。
“嬤嬤,丟掉。”
她眼睛都沒睜開就知道李大嘴端著什麼,直接讓她給丟了。
“是。”
主子發話,李大嘴照辦。
這對夫婦看著是吵架了啊。
這個果酒她帶回去喝了,浪費可恥。
按著肌肉記憶,李大嘴來到一個小房間裡,房間裡還睡著一位年輕的小丫鬟。
她聽到聲響睜開眼。
“主人~”
小老鼠成女人了,一位嬌軟香噴噴的萌妹子。
“主人,主人,我是女人了耶,漂亮的女人。”
小老鼠跳下床,提著裙子轉圈圈。
看著稍許做作。
“喝酒嗎?”
李大嘴提著那壺果酒搖了搖。
“要要要。”
倆人坐在床上,喝著那香甜的果酒好不悠哉。
喝著喝著李大嘴就躺下接受記憶。
剛才的那位俊美男子叫玄羽,他是皇上的寵臣,無惡不作,妥妥奸臣一個,他能壞到什麼程度?
皇上殺了他的恩師,他不生氣也不難過,還笑嘻嘻的親近皇上,成了皇上的寵臣。
他是皇上手中的一把刀,害了很多忠臣,所有人說起他都是恨得牙癢癢。
玄羽的妻子方夜蓉是他恩師的女兒,倆人還生了一個兒子,可惜生下來就死了。
原本恩愛的璧人成了永不相見的陌生人。
方夜蓉每天把自己關在院子裡,每天念佛經,從不出門,她恨玄羽,她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他。
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就是噩夢,以往的甜蜜不過是假的。
玄羽是為了高官地位才接近她,都是假的,爹還屍骨未寒他就毫不猶豫投到皇上門下,還有那個孩子。
方夜蓉抱著孩子跪在地上哭泣,玄羽是怎麼做的。
他冷漠的越過方夜蓉,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方夜蓉心如死灰,她足不出院過了十幾年,最後鬱鬱而終。
玄羽在她死後的一年辭官遠走他鄉,再也沒有回過京城。
倆人是相愛的,可玄羽有不得已的苦衷,他隻能一個人承受,承受所有人的不解和怨恨,他要為恩師報仇,可對方是皇上。
皇上權力至高無上,你一個小小的官員怎麼可能鬥的過他。
為此玄羽成了人人眼中的寵臣,奸臣,走狗。
李大嘴睜開眼看著一旁呼呼大睡的小老鼠。
“你現在是個女孩子,看看你睡覺的模樣,四仰八叉的,能不能注意下形象。”
李大嘴罵罵咧咧把小老鼠的腿拉拔一下,讓它們合並在一起,不要分的那麼開。
幫小老鼠蓋好被子後李大嘴才出去。
“謔,天還蠻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