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
從伶從從夏懷裡拉出迎雪就往外走。
他打開門,拉著迎雪就往大街上走去,此時已經很晚了,大街上都沒什麼人。
他知道那個男人住的地方。
直接去了那裡。
在巷子的最深處,那個叫海哥的男人喝的大醉,嘴裡罵罵咧咧,還罵自己的娘,說什麼她沒用,家裡沒錢,讓他沒有好的生活。
嘴裡還叫著其他女子的名字。
最壞的一麵,全部展現。
“看,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你確定要為了他付出一切嗎?”
迎雪淚如雨下,回去了。
失戀的人總會有幾天不在狀態,李大嘴表示理解,就算她做錯了什麼,她也不會說什麼。
所有人對她都有很大的包容性。
在姐妹們的關心下,她才慢慢恢複狀態。
從此再也沒有說過那個男人。
“哼,沒看出來啊,那個男人還有點用處。”
小老鼠喝著從伶燉的湯,說著對他的誇獎,之前不是要借人家的手除掉他們麼。
“是啊,每天給你燉湯,多好,喜歡喝嗎?”
“喜歡,他燉的湯就是不一樣。”
“那是,那裡麵可是有配料的。”
“什麼配料。”
“獨一無二的。”
小老鼠很是懵懂,不知道主人說的什麼。
在李大嘴的經營下,藏酒樓生意很是火爆,是京城最火爆的酒樓。
晚上,李大嘴房裡。
一人一鼠又在數錢。
“主人,我有一事不明。”
“說。”
“這原主不是有主子的人嗎,我們都把青樓變成酒樓,為何還不見人出現?”
“可能路太遠了,不好過來吧。”
“那要是來了,我們會不會被殺掉。”
“誰能殺掉我們。”
“也是。”
很快,一人一鼠被打臉了。
李大嘴和小老鼠被刺,還被刺上了。
李大嘴被刺手臂,小老鼠被刺大腿。
“主人,丟臉啊,丟臉啊,我們竟然被刺傷,啊啊啊啊~”
小老鼠躺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臉,沒臉沒臉了。
“被刺怎麼了,不就是被紮了一刀嗎,又不是死了。”
“主人,您看的可真開。”
不看開怎麼辦,還能怎麼辦。
他們去廚房的時候,一心準備菜,哪知道那從伶趁著他們認真的時候,給了一刀。
他還假惺惺的說什麼不是故意的。
廚房人太多了,他轉身沒有注意看,就這般不小心了。
嗬嗬,嗬嗬,不小心了。
很好啊,小夥子很勇啊。
一人一鼠受傷躺在床上,讓小丫鬟伺候著,酒樓的事全交給從夏了。
她可以頂得住。
酒樓原本就走上了正軌,每天按部就班也不會有什麼事。
可能是李大嘴和小老鼠一直待在房裡沒有出來,酒樓的氛圍格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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