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嘴心好累。
她一臉滄桑的看著自家主子。
“主子大人,還請息怒啊~”
她坐在潘玉身邊,讓他不要生氣。
她也沒想到那從夏誤會她的意思,還這般......她到底想乾什麼,好是氣人啊。
就有種豁出去,什麼都不在意。
你想讓她乾什麼,她就乾什麼。
不會拒絕和掙紮。
“主子~”
李大嘴搖著潘玉的手臂,一副撒嬌的模樣。
潘玉修養好,沒有一拳打飛她。
“本王和她父親是舊識。”
“什麼?”李大嘴驚訝的捂住嘴,“主子,我們隻是做些不好的勾當,您不會還叛國吧。”
“沒有。”
“那就好,那就好,我們不能做那種事。”
“本王和她父親隻是認識,念在相識的份上,本王可以帶他們兄妹走。”
“兄妹?誰?不是吧,從伶和從夏是兄妹,我的天,我就說嘛,怎麼長的這麼像,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李大嘴拍拍腦門,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她又很是疑惑問道,“那之前您怎麼不說,小的也就不會讓她......唉。”
潘玉轉動手中的玉扳指,許久沒有說話。
“主子,為啥不早說,為啥不早點解救她?”
“本王......不知。”
是真不知道,他那麼多事,哪記得這個。
而且她父親是犯罪,家裡女眷那麼多,他也一時沒想到,這不見到才想到。
麵對下屬那鄙視的眼神,潘玉拍了一下桌子。
“以下犯上,想死嗎。”
“不想。”
“哼。”
潘玉生氣了,他站起身走了出去,去見從夏。
從夏在從伶房裡,小老鼠在外麵看守。
好大的膽子,敢直接提刀殺人,好在被主人及時攔下,不然就要出事。
房裡,從夏解釋著剛才的事,從伶聽著麵無表情,眼神裡泛著冰渣子。
他看到妹妹坐在那男人懷裡就怒火燒心。
“本王下個月要走,去往番地,你們要不要一起走。”
兄妹倆看著潘玉,沒有說話。
“你們也不要怨,你們的父親做了什麼,你們心裡清楚,犯下如此大罪還想脫身,那是不可能,你們兄妹能相聚已經是莫大的幸運。”
潘玉這話說的沒錯。
兄妹倆低下頭。
“是,你說的對,我們有罪,那就讓我們贖罪吧。”從夏淒涼笑道。
她是在贖罪啊,她經曆的這些不就是在贖罪嗎,現在的她可聽話了,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就是這樣。
“贖罪?你們確定嗎?”
“你什麼意思。”
從伶站起來向潘玉衝過去,被從夏緊緊抱住,讓他不要衝動。
“你們想什麼自己心裡清楚,每個人的立場不一樣,這個世間隻有自己強大才不會被欺負,李媽媽她是我的下屬,她做的這些也是她分內的事,她不做,也會有其他人,可能比她更狠。”
“給你們三天時間考慮,走,本王就帶著你們一起走,以後不會再回京城,也不會有人知道你們的過去。不走,本王也尊重你們的選擇。”
潘玉走了,兄妹倆坐在地上,久久沒有言語。
李大嘴對潘玉的看法改變了。
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替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