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門口,深呼吸了幾下才走進去。
何輕就在她前麵走進去的,這娃那一個叫麵不改色啊,把李大嘴佩服的不行。
“啊~”
何輕捂著眼睛跑了出來。
李大嘴,“......”
好吧,她也想捂著眼睛尖叫。
說乾就乾。
“啊~”
李大嘴捂住眼睛跟在何輕後麵,倆人跑到外麵放下手,看著對方。
“喂,小子,你一個男人,娘們唧唧的乾什麼,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看的。”李大嘴先發製人的說道。
何輕看著一旁的男子。
她知道,他叫李大嘴,一個營帳裡的,名字她還是可以叫出,就是平時沒什麼交流。
她害怕被彆人發現她是女子。
所以她都是獨來獨往。
這個男子長的很是強壯,可剛才的動作,跟她好像。
明明是他娘們唧唧吧。
“那你為何又這樣?”
“我是被你給帶的,沒有反應過來。”李大嘴翹著蘭花指,撇了一眼何輕。
有種風情萬種的味道。
何輕,“......”
為何比她還要像女人。
這種反差感讓何輕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她撇過頭不再看,怕看了忍不住說些什麼,說多了,怕自己露餡。
“喂,你是叫何輕吧,小胳膊小腿的,跟我一個姐妹真相。”
李大嘴翹起蘭花指,捂著嘴偷笑。
何輕和何勤發音很是相似,何輕並沒有覺得哪裡有異常。
讓她腦子短路的是,姐妹?
他剛才說的是姐妹吧。
“你......”何輕咽下口水,不可置信的看著那風情萬種的男子。
“哎喲~你這驚呆的樣子,跟我那小姐妹一樣一樣的。”李大嘴抬起蘭花指的手,輕輕捶打了下何輕的肩膀,“看到你我就想到我那早去了的姐妹,嗚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李大嘴就哭了起來。
“她嫁人了,過的不好,被相公打罵,年紀輕輕的就去了,嗚嗚嗚嗚,以後不能嫁人,生孩子太痛了,還要被婆家打罵。”
何輕,“......”
不是,你是男人,你嫁什麼人啊。
男子哭的太傷心了,看的何輕都心有不忍,她走到李大嘴麵前輕聲歎氣道,“唉,不要難過。”
“嗚嗚嗚,那你可以做我的姐妹嗎?”
何輕遺遲了,她原本就是女子,這答應下來......。
“嗚嗚嗚嗚,姐妹,我想你了,嗚嗚嗚。”
見何輕不答應,李大嘴蹲在地上,雙手抱膝的痛哭起來。
“好了好了,你彆哭,我做你姐妹,做你姐妹。”
到底是女孩子,就是心軟。
“姐妹,太好了,我又有姐妹了。”李大嘴站起身,激動的抱住何輕就是一頓哭。
嘴裡喊著叫著姐妹。
路過的士兵看著他們都是眯著眼的。
這兩貨,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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