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我們去鎮子看病。”
紅女躺在床上，坐起身，活動了下手臂，“嗯。”
“閨女，我幫你梳梳頭。”
李大嘴拿出一件乾淨的衣服給紅女換，又給她簡單的梳了個頭。
漂亮。
紅女長的很漂亮，那種冷清的模樣，好看的緊。
“娘真漂亮。”小老鼠趴在紅女的腿上，抬起頭誇讚著說道。
紅女看著腿上的小丫頭，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真漂亮？”
“嗯，很漂亮，跟仙女一樣。”
“那為何你這般醜，你確定，你是我女兒？”
小老鼠，“......”
這天，沒法聊了。
還嫌棄它醜了。
它還不嫌棄她呢。
哼哼哼。
“嗚嗚嗚嗚，娘說小丫醜，娘以前都說小丫是最漂亮的，跟娘一樣的，嗚嗚嗚嗚。”
小老鼠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大哭。
“怎麼了，哎喲，我的小丫，怎麼哭了。”
李大嘴從外麵跑進來，看著坐在地上哭的小老鼠，心疼上前抱起它，輕聲哄了起來。
紅女站起身，走到李大嘴麵前，認真的打量她，從上到下。
“你也醜，你確定，你是我娘？”
李大嘴，“.......”
“嗚嗚嗚嗚，閨女說我長的醜，想當年，閨女天天跟在我屁股後麵，說娘是最美最美的，嗚嗚嗚嗚。”
李大嘴抱著小老鼠，坐在地上嗷嗷大哭。
一老一小，哭的傷心不已。
紅女聽著腦袋一抽一抽的。
她站在那裡，看著那一老一小哭，眉頭緊皺，說出了更加冷漠的話。
“原本就醜，現在更醜。”
李大嘴，“......”
小老鼠，“......”
欺負人了嗷，欺負人了嗷，攻擊哪裡不好，攻擊人家的樣貌。
一老一小哭的更加傷心和撕心裂肺，聽的紅女煩躁不已。
“閉嘴。”
紅女怒吼一聲，嚇得那一老一小緊緊抱在一起，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閨女~”老的癟起嘴，眼淚要掉不掉的，很是可憐。
“娘~”小的臉都哭紅了，稀少的頭發亂糟糟的，小可憐一個。
“走，看病。”
紅女抬腿走了出去，一句安慰人的話都沒有。
留下麵麵相覷的一人一鼠。
“主人，她說我長的醜。”
“她也說我了。”
一人一鼠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李大嘴居住的地方屬於山腳下，這裡一戶人家都沒有，要去鎮上，需要走三四個時辰，還是腳步快的情況下。
當真是做到了，與世隔絕了。
去鎮上的路，很不好走。
“快點。”
紅女回過頭，看著那一老一小，走的太慢了，這要何時才能到鎮上。
那老婦人說正常要三四個時辰，那還是正常情況，就那一老一小的腳步，不得走上一天。
“娘，奶奶年紀大了，你體諒一下啊，快過來扶著奶奶。”
“沒事，沒事，我可以的。”
李大嘴用力的喘氣，她扶著小老鼠，慢慢的抬腿，每一步，都走的很是艱難。
“娘，以前都是你背著奶奶去鎮上的，現在不背了嗎？”
紅女發現，這個小丫頭，嘴有點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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