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司小姐的家人?”
齊魯震驚的看著麵前的小豆丁。
這個人他認識,昨天他還賠了不少錢,要在酒樓裡白乾好久。
這個小豆丁怎麼又來了,是要來錢的?
他是真沒錢了。
要真要錢,他可能真的要在這裡白乾一輩子了。
看著齊魯那警惕的眼神,司庭軒摸了摸鼻子。
好吧,看來姐姐把他打擊的不小啊。
想到某人現在躺在椅子上吃點心,他就心酸的厲害,讓姐姐跟他一起來探索真相,姐姐不來,說什麼出去無聊。
她要躺著休息。
明明他才是少爺,過的什麼日子啊。
“你不要擔心,我不是要錢的,我隻是跟你打聽一些事,我說了,我是司家的人啊。”
齊魯這才反應過來。
他拍了拍自己的頭,懊惱道,“對啊,不好意思,我這人.......”
“沒事,我就是想問問,你認識這個簪子嗎?”
齊魯看著司庭軒手中的簪子,震驚的那眯眯眼都大了不少。
“這是我弟弟做的簪子,怎麼會在你手中?”
“你弟弟在哪?”
“他......”齊魯傷心的低下頭,“他死了。”
“什麼?”
司庭軒嚇得差點沒站穩,怎麼也......。
為什麼姐姐跟他都死了。
他們之間,是遇到什麼了嗎。
“那你知道他們之間的事對不對,能不能跟我講講?”
齊魯帶著司庭軒去了後門,兩人坐在門檻上,說起了過往。
原來,司娉婷是有心上人,心上人就是齊文,他是個讀書人,家裡為了給他讀書,幾乎是掏空了家底。
他也爭氣。
讀書一向很認真,也有天賦。
還考了秀才。
像他這種家境,秀才,那也是窮酸秀才。
家裡有個生病的老母親,每天的藥,都要花不少錢。
家裡有病人,有讀書人,日子過的很是清貧。
齊文為了給家裡減輕負擔,就會在大街上賣字畫,就這樣,他認識了司娉婷。
司娉婷喜歡他的才華。
齊文也被司娉婷那獨有的氣質吸引。
兩個年輕人,可謂是一見傾心。
相愛的兩個人,注定是沒有結果的。
他們的身份就是很大的差距。
不知為何,齊文突然就病了,病的很嚴重,大夫都看不出來,這個病很突然,齊文走的也很突然。
在齊文走了沒多久,司娉婷也走了。
“那你知道,他們是因為什麼才......”
齊魯搖搖頭。
“我弟弟命不好,突然就生病了,至於司小姐,我就不知道了,隻是知道她也......”
司庭軒低著小腦袋,他覺得,姐姐這件事有蹊蹺。
他們兩個人都有蹊蹺。
按照齊魯的說法,齊文應該不是那種文弱書生的,不可能突然生病就走了。
到底是因為什麼,出了什麼事呢。
司庭軒和齊魯道彆後,就去了齊文那裡。
那是一個小小的凸包,周圍也有零零散散的一些凸包,在這裡,司庭軒看到了很多很多嚇人的鬼物。
他緊緊握住胸口的桃木劍,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那虛晃的男子。
是個俊秀的男子。
他飄在自己的墳頭,眼神看向遠方,那個方向,是京城的方向。
司庭軒能確定,那是姐姐的方向。
“你就是齊文嗎?”
齊文換換低頭,看向司庭軒,隨後又抬起頭繼續向遠方看了過去。
“我叫司庭軒,是司娉婷的堂弟。”
聽到司娉婷的名字,齊文才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