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軒低頭看著脖子上的桃木劍,又看著李大嘴。
這劍和姐姐,都是陪伴他很久的。
他有種感覺,這個桃木劍,它有意識的,它就像朋友和親人一般,陪在他身邊。
“怎麼,舍不得?”
“沒有,沒有。”
司庭軒立馬摘了下來,雙手遞給李大嘴。
小老鼠,“......”
多年的感情啊,終究是錯付了。
主人一句話,就這麼給出去了?還是雙手送出去了?
李大嘴接過後,轉手給寒語戴上。
司庭軒,“......”
會不會有些不妥?
秦明浩,“.......”
有些吃醋了,但不能。
就這樣,小老鼠轉移了,被寒語戴在身上了。
戴上桃木劍後,當天晚上。
寒語就換人了。
她睜開眼,眼裡有恐懼,那是深深的恐懼。
如果活著,是這樣的日子,她寧願不要。
“小姐醒啦?”
寒語身子一個哆嗦,不止那佛堂有恐懼,還有這個人的聲音。
太可怕了。
這才是讓她害怕的源泉。
“小姐被嚇到了?我就說,小姐著魔了,小姐不要怕,戴上了這個桃木劍啊,那鬼東西,就會離開的,她會墮落十八層地獄,”
寒語低頭看著脖子上的桃木劍。
那小小的桃木劍,給她一種發寒的感覺。
她伸手想扯下來,扯不下來,怎麼扯,都扯不下來。
那桃木劍,就跟焊在那裡一樣。
那繩子,隨著他的拉扯,會長短拉伸,很是奇怪。
“拿下來,拿下來,拿下來啊。”
李大嘴慈愛的坐在床邊,摸了摸寒語的頭,“小姐,不要激動,這是保護你的,隻要一直戴著這桃木劍啊,那些不應該存在的鬼東西,它就會魂飛魄散的。”
“不要,不要。”
就算對於佛堂和老女人有恐懼,可她還是想活著的。..
沒有人,是不願意活著的。
“小姐,我們該去佛堂了,那裡,才是能幫助你的地方。”
李大嘴抱著掙紮的寒語去了佛堂,一路上,一個下人都沒有遇到。
寒語就莫名其妙了,這麼大的府邸,為什麼都沒有一個下人在,還有原主的母親,不是很愛原主的嗎。
為什麼一直都沒有來看過她。
“我要見我娘,我要見我娘,你放開我。”
“小姐,你傻了?你跟夫人吵架,說不願意見她,也讓她不要來見你啊。”
“放屁,我才沒有。”
寒語是有些鬨,可也不會吵架說不見的事啊。
那可是衣食父母,她才不會這樣。
當然不會,寒語的母親對她的表現,是有些心寒,以前那乖巧懂事的女兒,變了。
可不管變成什麼樣,都是她的女兒。
直到李大嘴去找她,跟她說了一宿,她才知道女兒發生了什麼。
對於李大嘴,她有種莫名的信任感。
隻要李大嘴說的,她就信服,所以隻要是另一個寒語,她就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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