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看看你身邊的其餘人嗎……”
……
拓跋實和拓跋幼安他們一起出了城門,巫漠便開口道,“你還不下去?”
“還想跟我們到什麼時候?”
原本打算下馬車的拓跋實,穩穩的坐著不打算動了。
“怎的,我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你管得著?”
巫漠:……
拓跋幼安笑著開口,“沒事啦,既然順路的話,小哥哥就跟我們一起吧,記得給馬車錢哦!”
拓跋實:……
這個時候你還想著賺錢呢?你是財迷嗎?
巫漠點頭讚同,“坐馬車可以,交錢。”
拓跋實:……
什麼意思?
以為我沒銀錢呢?
拓跋實一摸口袋,嗯……
好像是空了,他此次下山也沒問師父要銀錢,這些年娘給的銀錢不多,大多數也給師弟師妹他們送了禮物了。
倒真是沒錢了。
拓跋實臉色微窘,他忽然起身從窗口跳了下去,“等等。”
拓跋幼安:??
“他就這麼走了呀?”
可惜。
本來以為還可以多多欣賞他的美貌呢!
“安安可是覺得他很好?”
巫漠語氣輕柔,卻暗含著醋意。
拓跋幼安連忙拿起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嘻嘻,怎麼會呢。”
“在安安眼裡,巫漠哥哥是最好的呀!”
巫漠眉頭舒展開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在我心裡,安安也是最好的。”
一旁的柳柔:……
我不應該在這裡……
馬車繼續趕路,不過片刻鐘的功夫,拓跋實又回來了,手裡提著野雞野鴨和野鵝。
野鵝撲棱著翅膀,在掙紮著。
拓跋實將三隻野味朝著他們丟過去,“馬車費。”
拓跋幼安伸手,接住了那隻野鵝,野鵝撲棱著想跑,巫漠從她懷裡接過來,將三隻野味直接綁在一起,丟在一邊。
又細心的幫拓跋幼安將頭發上的野鵝毛拿掉。
拓跋幼安抬眸看了一眼,那拓跋實抱著劍正坐在窗邊,瞌著眸子休息,可他手背似乎是被野雞啄了一下,有一道小口子,正在滲血。
拓跋幼安看了看三隻野味,又看了看他的手背,嘿咻一下從巫漠懷裡跳下去,從自己的細軟裡翻出藥膏來,拿著走到拓跋實麵前,伸手遞給他,“小哥哥,你的手很痛吧?”
“喏,這個藥膏可好用了,給你塗一下。”
“隻能塗一下哦,等下要還給我的喔。”
拓跋實心中微怔,習武之人,有傷口是習以為常的事情,這種小傷,他根本不在意。
也從來沒有人問過他,是不是很痛。
他的娘親不曾,師父也不曾。
師父很愛他,可是,到底是男子,不會那般細心。
娘親……
他很小就沒在娘親身邊了,以前在的時候,娘親多數時間也在爭寵,沒有時間管理他的這些小傷。
拓跋實眸色複雜,準備拒絕的。
可是瞧著小奶包那十分不舍的表情,他忽然惡從膽邊生,接過了她手心的藥膏,在她的注視下,擠了很長的藥膏出來。
他聽到了小家夥的吸氣聲,那瞪圓的眸子裡滿是不敢置信。
拓跋實瞧著她這般模樣,覺得可愛,就更想欺負欺負她了。
嗯,不知道小家夥會不會氣哭?
拓跋實將藥膏塗抹在手背上,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
比他以往用的藥膏要好。
他將剩下的藥膏塞她手裡,“喏,我用完了,還給你。”
小奶包一臉肉疼的捧著那藥膏,生怕他會搶走一般,扭身噠噠噠的跑到自己的細軟處,將藥膏放進去,似乎還覺得不安全。
拍了兩下,然後塞到了另外一個細軟下麵。
藏好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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