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胡大麻子把三妹買回去以後被這孩子整的焦頭爛額的,一個老光棍,讓他突然間照顧一個小嬰兒,結果可想而知。從胡大麻子的家裡時不時會傳出暴躁的辱罵聲和嬰兒淒慘的哭聲。
也隻有在每次去胡毛家給女人喂奶的時候,胡大麻子才會露出虛偽的溫柔的笑容。
胡毛每天都會去劉寡婦家或者出門喝酒去,而胡大麻子呢,天天在路邊找個隱秘的角落蹲著,看胡毛有沒有出門。
一等到胡毛出了門,胡大麻子便抱著孩子偷偷去胡毛家給胡毛的妻子喂奶,順便也滿足一下自己看美女的欲望,哪怕是每天隻是能胡毛妻子一眼,他都樂得合不攏嘴。
正所謂家花不如野花香,何況像胡大麻子這種連家花都沒有的人,再碰上胡毛妻子這樣的美人,更加是覺得分外香甜。
這時間一長,胡大麻子天天偷偷摸摸往胡毛家去的事情被幾個有心的村民看到了,漸漸的謠言也多了起來,不少人都在說胡大麻子跟胡毛娘子有一腿,還有一些看到胡大麻子總是抱著三妹去見胡毛娘子,更是添油加醋地說道胡三妹是胡毛娘子和胡大麻子生的孩子。
一個村子也就那麼大,這謠言一經傳開速度可謂是驚人,胡大麻子也聽到了這些傳聞,但是他不介意,畢竟跟個美女鬨點緋聞對他也沒什麼影響,所以麵對彆人看熱鬨似的向他求證的時候,他也不承認也不否認,這似是而非的態度更加讓村裡人覺得他跟胡毛娘子有一腿。
可是謠言傳到了胡毛娘的耳朵裡,這態度就不一樣了,誰願意自己兒媳婦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呢。
她立馬動身來到了兒子家,看到胡大麻子正偷偷摸摸地抱著孩子往這趕,心裡一個激靈,這人家傳的都是真的?想到自己的兒子頭上被戴了一頂高高的綠帽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正當胡大麻子要把孩子遞給胡毛娘子時,胡毛的母親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把拉開了兩個人,接著一個巴掌扇在了女人的臉上,一瞬間女人被打倒在地上,腦袋都有些發懵。
胡大麻子也沒想到胡毛的娘會突然出現,這一舉動讓他也愣了很久,反應過來立馬帶著孩子跑走了。
女人躺在地上捂著臉,驚恐地看著婆婆,“娘,你咋來了?”
“我咋來了?我不來能看到你乾的好事嗎?外麵都傳瘋了,說你跟那胡大麻子有一腿,我尋思我兒媳婦不能,謔,這我一來就讓我捉個正著。”老太太的情緒很激動,唾沫星子在陽光的直射下四散開來。
光罵有些不痛快,她四下看了看,操起地上的掃把就往女人身上抽,兩個孩子跑過來一人抱住奶奶的一條腿,哭著喊著求奶奶不要再打了。
正在氣頭上的老太婆看到這兩個孫女本來就不喜歡她們現在更是來氣,“滾開!”她用力地掰開了兩個小姑娘的手,將她倆推倒在地上。
女人立馬爬過去想將兩個孩子護住,卻受到了婆婆更為殘忍的打罵。兩個孩子在她的身下哭得撕心裂肺,哭聲越大,老太太打的越是來勁。
“娘!娘!求求你彆打了!”女人抓住了婆婆手裡的掃把,跪在地上懇求道。
許是打累了,聽到女人的乞求聲,老太太漸漸放下了手裡的掃把,拉了一張凳子過來,坐下,喘著粗氣,“累死我了!”
轉眼一看女人,立馬又怒目圓瞪,“你說這事咋辦!”
“娘,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做對不起胡毛的事啊!”女人的手沒有放開,跪在地上哭得淚流滿麵。
氣頭上的老太太自然是不信的,何況她還親眼見到了自己兒媳私會情人的畫麵呢,她冷哼一聲,說道:“你讓我咋信哪?人家都傳瘋了,你說說,你一個有了男人的女人天天在家偷摸著跟彆的男人見麵,你要不要臉,我就不信你倆真沒點啥!”老太太白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頭偏向一邊,顯然她對自己兒媳婦紅杏出牆這件事已經是確信無疑。
“娘,我隻是舍不得三娃呀,我想能多給她一口奶喝才讓麻子哥抱來的呀!”
“嘚嘚嘚,你彆跟我說三娃,說起來就一包氣,這孩子到底是誰的種?還麻子哥,叫的一個親哪,說,是不是那胡大麻子的種,你倆啥時候好上的?”
這毫無根據的話讓女人徹底懵掉了,自己這一生清清白白,自從嫁給胡毛之後除了下地乾活連院門都不怎麼出,怎麼會和彆人有孩子,而且這種齷齪的事情在她的觀念裡也是不被允許的。
此時胡毛也從劉寡婦那回來了,一進屋門看到這架勢感到不對勁,但是看到妻子跪在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給了她一腳,“你特麼的,又做啥事惹我娘不高興了!”
看到兒子回來,胡毛的娘哎喲一聲哭喊起來,“我說兒子啊,你這心眼怎麼這麼大呀,自己女人都快被拐跑了,你個死東西你上哪去了?”
這問題胡毛自然不好回答,可是自己女人都快被拐跑了,這是什麼意思?
”娘,你說啥?啥被拐跑了?“
胡毛娘也是恨鐵不成鋼,“一天天的也不知道你在忙啥,人家外麵傳的啥你聽不見?胡大麻子跟這個女人有一腿啊,哎喲喲,這,我這老臉喲,這輩子都沒這麼丟過。”老太太皺著眉頭,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
一聽母親這話,胡毛這暴脾氣壓抑不住了,操起母親手裡的掃把,“啪啪”狠狠地打了好幾下。
“我沒有啊,我沒有啊!”女人緊緊抱住了胡毛的腿求饒道。
大妹拉著二妹躲在一邊,父親的力氣大妹是見識過的,她們不敢去拉,搞不好父親會打的更狠。
“我說呢,這胡大麻子自己也沒幾個錢怎麼願意花二十塊錢買個女娃,我還以為我占便宜了,原來我頭上頂著一頂綠帽子哪!”說到這裡,胡毛更來氣了,“欻欻”又是兩下。
女人被打的皮開肉綻,身上的傷口裂開了,血液漸漸地滲透了衣服。
路過的人都看熱鬨似的往門裡頭瞧一眼,然後歎息著搖了搖頭,”好好做個人家不好嗎?非得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咋個能不被打呀。“
”就是呀,要是我呀,可做不出那種事,家裡又不是沒男人。“
”就是呀,你說說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就看上了胡麻子了,不過呀,也是,這胡毛一天天的就往劉寡婦家去,也難怪了......“
嘖嘖嘖......
村裡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論著,仿佛她們完全目睹了女人和胡麻子做出了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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